人需要秦国这一股力量的时候。”
尸子怀疑道:“成为大秦丞相?这可能吗?赢驷不是傻子,即便是你的弟子,也不可能会把丞相的位子交付给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这个起点,恐怕还要好多年沉淀啊。”
鬼谷子笑道:“张仪是个很有才华的孩子,天生就适合当纵横家,而赢驷也是个能用人的君王,他会知道该怎么选的。”
尸子摇摇头:“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这些阴谋家的心思。”伸了伸腰,扭扭脖子,他笑道:“只要不是在害我徒弟,我懒得管。”
鬼谷子停下脚步,说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尸子漫不经心挖了挖耳朵,随意道:“去找个地方等死。”
鬼谷子望着他夕阳中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
那个老头,几个月前,还是震惊世人的天下第五,如今,却是他所在十年前的那片江湖的最后一缕余晖。
黑色大袍飘进阐院后山之中,把山庄里正在写字的庄子吓了一跳。
“居然是裘飞大人,有什么事吗?”庄子放下笔,看着面前这袭黑袍,神情庄重。
“庄子先生在写什么?”猫脸面具上的那对眼睛扫过桌上的书笔,似乎有些感兴趣。
“没什么,一些趣闻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看书写书。”
诛候首领点点头,“我要找院长。”
“老师出去了。”
“去哪里了?”诛候首领心想院长不是整日都待在阐院里闭关吗?怎么会出去?不过面对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道家大教授,他眼神也没有流露出来不满的意思,皱起的眉头被面具挡住,完美地掩饰了他的情绪。
“不过老师意料到有人会来找他,所以留下了一个锦囊,让我交给来找他的人,想必就是裘飞大人了。”
庄子从怀中拿出一个锦囊,恭敬地放到了桌上。
“哦?”诛候首领接过锦囊,问道:“里头是什么?”
“大人拆开便知,不过老师说大人走出阐院之后方可打开。”
“好,我明白了,替我向院长问好。”
黑袍轻轻飘走。
他走后,庄子这才继续打开书本,提笔落墨。
他没有在写任何字,他只是在鬼画符。
他是在推算一些事情。
“有人要回来了。”落定,庄子看着上面寻常人完全看不懂的图像,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李迹将尸子的事情暂时拜托给洛溪后,便打算回京城了。
将自己易容后,李迹和柳绮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两日之后马车临近了京城南门。
车厢窗帘被掀起一角,柳绮好奇地看着这片京城南郊的绿茵风光,她来过京城,但还从没有去过阐院,对于这个传说中的圣地,她也是好奇无比,小脸上挂满了兴奋。
这次回来,以调查为主,不是直接和诛候冲突,所以马车没有进城,直接驰向了阐院。
马车行经夏日阳光下的碧绿草甸,来到阐院石门外。
这时候阐院各家应该都还在授课,前院有些冷清,看门的老头儿闭着眼睛在打盹儿,李迹走上前去,重重地敲了敲亭门,把老头猛地惊醒,他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少年,不耐烦道:“干什么打扰老夫?”
李迹笑着说道:“陈老,我是阴阳家的李迹,之前请假了一段时间,现在回院报道。”
老头摆手道:“行了知道了,你直接去后山报道吧。”
李迹行了一礼,正当要离开时,老头还不忘提醒一句:“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别来向我报道,直接找你老师去!反正阴阳家的教授们没一个忙的!”
李迹:“”
柳绮惊讶地想着这阐院的看门人居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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