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三人是不死三人组,断剑奴、祸水奴和不死奴,其中不死奴是在场的阐院教习们都认识的。
因为他也曾在阐院当过教授,是现如今阴阳家副教授鬼孟婆的丈夫。
见到这名早已经离开阐院的老人,众教习显然都是有些失神,但想到他如今的身份和今日他来的目的,教习们还是冷静了下来,仍是保持先前的态度说道:“孟老先生,你已经不是阐院教授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也过不去了?”不死奴的声音微冷,虽是弓腰驼背,但眼神却是绝对的高高在上,说道:“如果是寻常的考生,我也不至于会亲至,但一位截教余孽,你们都敢放任他在里面考试,到时候如果身份落实,只怕你们也难逃其咎。”
教习们眉头微皱,感觉十分为难。
突然一个清和的声音响起。
“那名考生如今正在接受道家的考试,如果他真是截教余孽,道家的教授们如何不会发现?”
梁王终于站出来了,面对这位凶名赫赫的刑部司寇和诛候不死三人组,他很冷静,既没有仰仗王子的身份而明言大呼荒唐,也没有因为“截教余孽”这四个极其严重的字眼而选择沉默不语。他必须站出来,因为此时从周厉口中吐出的涉及到这个罪名的考生,就是他正在等待的李迹。
周厉微眯着细小的眼睛,阴森森地道:“截教余孽向来隐藏很深,当年的金梁不就是进了阐院都没人发现?”
众阐院教习俱是沉默,这的确是当年一件丑闻,是阐院所有人都不愿回忆起的一件事情,那名叫做金梁的截教余孽还成为了阐院教授,直到某一位儒家女教授被他吞入肚中,这件事情才被发现。
“既然截教余孽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身份,那么诛候又是如何调查出的?”又有官员发问,显然是属于梁王派,因为梁王殿下站出来表态,他们自然也要附和。
“诛候的手段,岂是你们能知道的?”太子殿下身边的一名官员不屑地说道,他正是御史大夫崔涉。
他继续说道:“更何况这名考生,还牵扯进了一件命案,就算截教余孽的事先搁到一旁,这事也得先把他抓出来好好审一审,如此道德败坏之人,岂能做阐院学生?”
他说的这件命案就是发生在他崔府的,所以明眼人一看便知他这是在报私仇,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只是普通的命案,梁王府还能压一压,但涉及到截教余孽这就是阐院都无法无视的大事了。
梁王还是摇头说道:“但此事事关重大,诛候如果不说清楚,只怕很难让人相信。”
崔涉阴阳怪气地道:“对了,我可似乎听说,早上梁王府派人到刑事府为那少年开脱罪行,梁王殿下,这件事我可有说假?”
梁王眉头一皱说道:“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崔涉说道:“刑事府的东方大人也在这里,我们可以问问他此事是真是假。”
东方朔面对众人投来的目光,脸色为难地站在那里,这件事情他当然能确认是真的,但是现在众目睽睽说出来的话,岂不是要得罪梁王殿下?
太子这时责备道:“崔大人,你怎么乱说话?那名考生怎么可能和梁王有旧?他只是爱才而已,你不懂不要乱说话。”
崔涉立刻醒悟,赶紧讪笑说道:“下官知道错了,梁王殿下,请原谅我这张破嘴。”说完他毫不客气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梁王看着这两人唱双簧的一幕,并没有任何办法,心中暗叹一口气,把目光投向几位教习,眼下也只有由他们拿主意了。
一位阐院教习看向不死奴,说道:“孟老先生,还是请你告诉我们,诛候到底是怎么查出他是截教余孽的?”
诛候的不死奴仍旧一身大红血袍,弓着腰抬头冷冷地道:“好吧,那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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