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非要这么小气?”
看着她平静又认真的表情,李迹不由得更加生气,高举着酒坛愤怒说道:“你不去我自个儿吃有什么乐子?还说起医庄没生意,这要怪谁?还不是因为你太懒?否则就光靠那几个天天赖在隔壁酒铺的公子哥,我们早就能发财了好吧!”
“你知道我是不得不如此的,在病发作之前,我必须学到更高深的医术。”
“光看书不动手有什么用?你明明就是懒!”
“随你怎么说。”
举着酒坛的少年瞪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面对着这个脸皮厚度似乎与他有得一拼的女子,他引以为傲的赖皮口舌竟是一点都用不上,因为对方比他更赖皮,怪不得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说法。
李迹站在那儿想了半天,才发觉自己举着那酒坛子似乎有些久了,便放了下来,瞬间变幻一张面孔,可怜兮兮地唉声叹气。
“你也只是想想啊,然后就每天坐着看书,而我每天累死累活碰那些恶心的东西,一个月拿到的钱一半要花在房租上,还要天天给你买最好的烈酒,你怎么不体谅一下我的心情?”
“”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一个穷困潦倒到都没钱去春雪楼喝一杯白开水的男人,你懂他心里的苦吗?懂吗?”
越晗雪终于抬起了头,神情不再是那般什么都不关心的漠然,看着少年脸上那种不像是装出来的失落和痛心,她仔细想了想,为了不打击到少年某种方面的自尊,她小心翼翼地道:“要不你别去海月楼了吧,我把我的私房钱借你点,你到春雪楼找宁画姑娘去?”
李迹无语地盯着她看了半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最后才从嘴里生硬地憋出两个字:“拿来!”
自古在繁华之地,风月之地往往都能在诗人文客的笔下描过浓浓的色彩,越繁华之地风流气就越重,洛州城作为天下第二大城,曾经差点成为大周的都城,若没有几座艳名远播的风月楼,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但既是如此繁华之地,城里有各样的人流,那些来自别国的旅人游客,和各具风情的七国文化,所以能在此立足并被这样的文化审美共同认可的青楼,必定都不是寻常风月之地,里面往往都有着各自鼎鼎大名的花魁坐镇。
而堂堂洛州大城,每年不知会出现多少投身风月界,如同飞蛾扑火般的妙女子,就像每逢春季的百花争放情景,各个青楼的美人们费尽心机地争芳斗艳,想成为那最红的姑娘,从此挥手招蜂引蝶引日月黯然失色,抬腿无数年轻才俊拜倒裙下,这斗艳直到春雪楼里出现了一位叫宁画的女子才结束。
春雪楼原本只是在洛州东城小有名气,还不如北城某家暗中做皮肉生意的小酒楼,可自从这位宁画姑娘出现后,一时间红极洛州城,跃身为洛州第一青楼,许多大商巨户纷纷上门,只为见那女子一面。
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火,谁都说不清,或许是传言称她来自赵国都城邯郸,跳的赵舞可极似当年的赵国第一舞姬,也或许是有人猜她是某家境败落的王侯之女,总之什么猜测流言都有。
不过真正知道这女子底细的,还是只有寥寥几人。
今天春雪楼里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热闹,各色各样的人物流连其中,深秋的寒气去不掉洛州人的浪漫,即便刚发生了命案,也丝毫不妨碍他们寻欢作乐的心,楼里处处玉面娇容,锦衣华服,仿如美景入画,应接不暇。一些第一次被人带到这里来的少年公子目瞪口呆,楼梯上那些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的他们眼花,害羞的少年模样引的那些姑娘们笑得花枝招展。
还有一些站在二楼栏杆里头倚栏而笑的姑娘们,对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毫不忌讳地摇着手绢,也不担心是否会被刑事府的衙役们警告,毕竟在洛州的法令中,没有对风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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