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立不动。
范同一指蒙面人,叫道:“给我拿了!”
众兵卒各持兵器扑上。
蒙面人陡地一矮身躯,拳脚齐出,众兵士纷纷倒地。蒙面人如法炮制,将众兵士一脚一个踢出帐外。
范同目瞪口呆。
蒙面人拍拍手上灰尘,淡淡道:“还有没有人上啊?”
范同看了看身后,颤声道:“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蒙面人一步一步向范同走去。范同满面惊恐,和众女人滚在一起,一步一步退往军帐角落,连桌案椅子也带倒在地。蒙面人冷冷一笑。
范同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蒙面人扶起桌案椅子,在范同的座位上稳稳地坐下,拿起酒杯旋转把玩。
范同和众女人呆看着他。
蒙面人手指微一用力,酒杯“嘣”地碎裂。
范同吓得一哆嗦,和几个女人一起死命向帐角紧缩。
蒙面人又拈起一只酒杯,缓缓道:“范大帅军旅日子过得煞是快活,这可真是‘虎帐轻裘暖’呐……”
范同一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插剑于鞘,对众女人挥挥手,道:“出去出去,都退下去。”
众女人连滚带爬地逃出帐外。
范同走过来深深施了一礼,道:“贵人远来,可是‘万古一戎衣’?”
蒙面人不屑地看了范同一眼。
范同满面堆笑,道:“贵使辛苦……”
蒙面人道,“心苦命也苦,俺生于北方苦寒之地,自然不能象大帅这样风流快活……”
范同躬身道:“末将惭愧。”
蒙面人迷起眼,调侃地道:“要是宋国多几个象你这样的人,这中原花花世界岂不早就成了我大金的天下?”
范同点头哈腰道:“贵使说得极是。”
蒙面人猛地放下杯子,冷冷地道:“宋国有你这样的人,不亡就没有天理!”
范同道:“是是是,没有天理。”
蒙面人道:“可是你是一条狗!”
范同一怔,道:“这个,这个……”
蒙面人道:“你是我大金的一条狗!”
范同又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末将忠心为大金办事……”
“是吗?”
“是是是,我敢发誓……”
蒙面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这号人最信不得的就是发誓,发誓跟放个屁一样,从来也不会算数!”
范同嚅嚅道:“请贵使指教……”
蒙面人一指范同,喝道:“既然你效忠大金,为何顿兵淮上,逗留不进?”
范同道:“末将不敢进兵与大金相抗。”
蒙面人用食指捣着桌面,喝道:“你顿兵不进,如何策应娄室郎君的大军?”
范同道:“是是是,这是末将见机不到。”
蒙面人道:“你给我好好听着……”
“是。”
“在娄室郎君拿下商州之前,你要尽快开进宛州,策应我大军进兵中原。”
范同道:“末将也曾有此打算,可是……”
“可是什么?”
“恐手下众将不服。”
蒙面人一拍桌案,怒道:“哪个不服,杀了就是!难道你手中的宝剑是烧火棍子?”
范同连连答应道:“是是是……”
蒙面人冷“哼”一声,一脚踢翻桌案,大踏步走了出去。
范同抹抹冷汗,拱手欠身相送。
燕青黑巾蒙面,隐在一辆大车后,向范同大帐看去。刚好看到
蒙面人从帐内走出,从他面前走了过去。燕青沉思,他来这里干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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