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嘶叫道,“姐姐——”
法场上,范同的大刀刮动风声,凌空劈落……
蓦然间,燕青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目眦尽裂,血流被面,“锵然”一声大响,镣铐尽断。
范同的大刀“铮”地一声脱手飞出,反弹上天。范同惊叫一声,“乖乖,好厉害!”勒转马头,打马飞逃,战刀也不要了。
几个士兵挺枪扑上,来拦燕青。
燕青脚步不停,打得士兵纷纷飞起,对范同怒喝一声:“狗贼!你逃得了吗?”飞身掠起追去。
几个人飞身拦住燕青大战,正是黑白双剑、宛西双煞、莫七和马、魏二捕头等人。
范同魂飞魄散,连连打马,没命也似狂奔。街上路人纷纷闪避,一时喊声大作,鸡飞狗跳。
燕青和众豪恶战,突然使开迷踪步,避过众人攻击,飞身向范同追去。突然面前一股大力迫胸而来,逼得他拗身退步,避开对方掌力,
面前挡着一人,又是一掌击来。
燕青道:“胡大都监,你终于亲自出手了?”
胡白羽道:“杀我师兄,于公于私,我都不容坐视!”
燕青冲上,与胡白羽交手,一时难解难分。一会儿,胡白羽渐渐落在下风。
莫七叫道:“大伙儿并肩子上啊。”
众人扑上,将燕青围在核心。
胡白羽道:“燕大侠,你就是本事再大,能敌得住我这众多高手吗?还是束手就擒吧?”
圈外一人高叫着,“加上我怎么样?”蒙面人飞身跃入战团,和燕青背靠背站定。
胡白羽大奇,道:“你……你怎么……”
蒙面人一掌震开黑剑,道:“你们这么多人打人家一个人,以众凌寡,不是好汉,我今天就是要来打打这个不平。”
燕青使开迷踪步,借力打力,一脚把邢不足踢了个跟头,道:“阁下好意,燕某心领,你还是走吧?”
蒙面人嘿嘿冷笑,道,“我也不是好意,也不让你心领。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这些人?哼,不配!”口中说着话,手底下丝毫不缓,“嘣嘣”两掌,把莫七迫退几步。
胡白羽叫道:“我们这是捉拿朝庭要犯,阁下何必趟这个浑水?”
蒙面人道:“不趟也已经趟了,出手啊,还等什么?”说着一掌向胡白羽切来。
胡白羽横下心来,接架相还,莫七帮他挡了一招,道:“宪帅,怎么办?”胡白羽一咬牙,喝道,“一体拿下,要活的!”
众人或空手,或持兵器,纷纷扑上。燕青和蒙面人背靠着背掌斫足踢,奋力迎敌。
双方一场恶战……
五
离法场不远的另一条街道上,异常清冷,人们都在法场这边看热闹,使得整个街道上好久看不到一个人。
突然,只听得一阵驴铃叮当,眼见一人一驴悠然而来……
无因子倒躺驴背,腿长驴瘦,使得他两只脚几乎拖在地上。他倒是怡然自得,举起酒葫芦,喝一口酒,口中兀自咿咿呀呀地唱——
“古田千年频易主,前人田土后人收;后人不用心欢喜,更有收人在后头……”
唱了一遍,喝口酒,又唱……
另一边房顶上,这时也有一个人在喝酒,正是那个孤独狂客怪老头。怪老者一边喝酒,一边向法场看,面露不屑之色,不住地大摇其头,道:“打这么长时间,连个燕青都拾掇不下,不成话,太不成话!”
怪老者举起酒罐,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摔了酒罐,怪叫一声,“看我的……”身子平空飞起……
街道上的无因子喝一口酒,眼前一花,忽见怪老者从头顶飞过,“扑——”地吐了酒,诧异道,“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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