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将自己浸在水中,左手一直放在刚才被刑耀抓着的胳膊处,本以为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放松下来的时候竟然这么疼,她闭上眼睛调整这自己的呼吸。
刑耀站在那里看着皇甫柔,竟然没有一丝要出去的意思,“王爷,有什么事情还请等我沐浴之后再好吗。”
“不好。”
皇甫柔听着刑耀非常自然的回答,咬了咬牙,这人怎么这样,“你你怎么这样!”
刑耀转过了身,皇甫柔还以为他这是要出去了,只见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皇甫柔。
皇甫柔脸上带着无奈,此时她知道什么都没有用,干脆,就当他不在,就这么放松的靠在浴桶上,闭着眼睛头越来越沉,她已经两日未眠,身体自然吃不消了,可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重要的事情,自己还没有。
寒清绝回到这院中,发觉那间屋子的门正开着,就知道刑耀这烈火一样的性子一定是这么冲进去了,他站在门外,清了清嗓子,“咳咳,王爷,这衣裳劳烦您递给皇甫姐。”
刑耀听着寒清绝的声音,皱起了眉头,回来的真不是时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拿起了衣裳丢在皇甫柔旁边,便出去了。
皇甫柔没心情跟他较劲,既然他能来,就明他还没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皇甫柔换完衣裳,发梢还滴着水,她推开门,看着刑耀和寒清绝坐下月光下,喝着酒,她朝着二人走了过去,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下面我要的话,不能被第四人知晓。”
刑耀看着皇甫柔认真的模样,他朝着阴影的位置扫视了一眼,暗卫便主动的将院落监视起来。
“昨日,我从这里离开之后,便被人暗算下了迷药,被卖到了怡香院,我记得那两人的容貌,一会我会画下来,王爷务必要将二人找出来,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但是不要让他们死,他们应该还是知道些秘密的。”
刑耀皱着眉头问道:“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知道了的话,那可就要跟邢君烈有正面冲突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寒清绝都惊诧了起来,“二皇子?莫不是那怡香院是二皇子暗中扶持的?”
“这个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很确定,王爷,他们要对你下手了。”
刑耀脸上带着不屑,“凭他?”
“不只是凭他,他有一个神秘的帮手,不知你们可知蛊王?”
刑耀和寒清绝震惊的看着皇甫柔,异口同声的道:“蛊王?”
“现在还不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只是他与邢君烈好似有很深的渊源,所以这次,他让人给邢君烈送来一个东西,我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听他们这东西无色无味,可溶于酒,所以王爷,从现在开始,你可要谨慎了。”
刑耀面色有些难看,“蛊王这个名号在江湖流传已久,只听他是个耄耋老人,是东黎最早的大祭司,不知什么缘故离开了京都,现在应该在青州一带的山林之中。”
皇甫柔面色冷峻,大祭司,那将炎陵子一直所在祭坛之上的人,难道会是他?那这冥泉剑难道也是他的东西么?
“我会与邢君烈联手,假意与他一起铲除你,到时候或许可知在春猎之时会他们会有什么样的计划,到时候我会给你传递消息。”
皇甫柔着这些话,看了刑耀一眼,并未其他的话,她觉得,关于二位师傅的事情,还是以后再吧。
刑耀脸上带着自不然的诧异,自己之前这么误会她,今日她却这么帮自己,心中有些愧疚,也生出了许多的暖意。
寒清绝脸上带着阴沉,“王爷,这太危险了,咱们还需从长计议,皇甫姐也是,不可以贸然的再跟二皇子多做接触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皇甫柔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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