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前厅,递给了皇甫成,皇甫成看了一眼李氏,只见李氏神情有些不安,眼中带着些许的心疼,皇甫成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夫人就是心肠太软。
将信封打开,纸张上洋洋洒洒的字映入眼帘,皇甫成一字一句的看在眼里,脸色是越发的难看,最后嘭的一声将手边的茶杯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逆女,竟然敢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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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眼中含泪,“老爷息怒,老爷息怒,柔儿毕竟年纪,有什么事情只等找到她再吧,若是找不到了,那如何对得起她的娘亲啊。”
李氏着这些话,皇甫柔更是怒火中烧,她的娘亲,都不是什么好人!“找什么找,告诉下人就是我的,不许再出去寻找,就当她死了!”
着便朝着外面走去,李氏看着皇甫成的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这才回头与邓氏四目相对,阴毒的笑意显露出来。
此时,寒清绝在湛江医馆等着鼎锋镖局大当家王锋的消息,心中越发的不安,已经一一夜了,现在还没有来找自己,想来是还没有消息,他心中七上八下,希望皇甫柔不要遇到不测。
皇甫柔与老人快马加鞭的前行了好几个时辰,终于来到白骨山的山脚下,这里人迹罕至,还如同自己曾经来时一样。
皇甫柔下了马,将马匹拴在树上,示意老人跟自己来,她按照之前的记忆,朝着山顶前去,这次可比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轻松多了,不足一个时辰,带着老人来到了顶峰的下面,皇甫柔对着老人道:“从这里上去之后,便是师傅的住所了。”
老人没有出声,眼中只是紧紧的盯着山峰,没有移开过,皇甫柔看着那条好似直立的岩石,开始向上攀爬,刚爬了两步,便发现老人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动,皇甫柔眼中带着疑惑,“前辈。”
老人还是站在山峰下,紧紧的盯着上面,眼中的神情悲伤又落寞,“还是还是不上去了。”老人站在那里,眼中忽然间蓄满了泪水,皇甫柔感受得到,他其实非常想要见到自己的师傅,他们之间一定有很深的情意,可是这个时候,他却退缩了。
皇甫柔清晰的明白,老人这是害怕了,他与这个他珍视的人的距离越近,他就越害怕,因为他怕看到的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人,他怕自己忽然之间生出的希望,就这么被熄灭,所以他退却了,他可能觉得,自己知道了就好,不必相见了,若是没有见到,便会一直觉得,那个人就在那里。
皇甫柔感觉得到,老人的恐惧与悲伤,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份感情确确实实很沉重,沉默了片刻,皇甫柔朝着山峰看去,“我不知道你与家师有怎样的情意,可是我也希望前辈清楚,若你们都是彼此珍视的人,那么此刻师傅的心情必定与你相同,甚至他想要见你的心更加的迫切。”
皇甫柔没有等着老人,继续朝山顶进发,老人站在原地默默了良久,他闭起了双眼,体会着现在的情感,心中对自己的退却有了嘲讽,在心中盘算良久,或许是被皇甫柔的话语打动,便跟着她的脚步朝上爬去。
皇甫柔感受着身后追上来的步伐,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她加快了速度,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再看到老人踌躇的模样。
这山峰与从前一样,崇高且险峻,她来到顶峰的时候还是同第一次来一样,感觉到山川磅礴的气势,好似身在云中,草屋之内只听“呜呜”的低嚎,瞬间冲出一只老虎,朝着皇甫柔袭来。
皇甫柔看着这只自己曾经见过的“朋友”,也没有躲闪,只是张开双臂,等着她朝自己扑来,老虎好似看清的来人的面目,瞬间改变了气息,力道也被自己收回去了一些,欢快的好似跟朋友相见一般,来到皇甫柔跟前,用头蹭了蹭皇甫柔的腿。
屋内的人听着外面动静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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