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碗,那我晚上就做一做。我想,曹家的灶房里应该有鸡蛋和猪肉,有这样材料,我就能做出香碗来。”
陆老太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精神有限,跟丁小甜又聊了几句之后,就困了,打了几个哈欠睡着了。
丁小甜呢看见陆老太睡了,女儿秀琳也睡着了,就也闭上眼午休。
此时在曹家的大灶房里面,曹广涛正在跟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说话,那个女人正在洗碗,灶房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曹广涛忿忿地说:“三姐,我刚才听见一个女的说她晚上要在咱家做饭,因为他们嫌弃你做的饭不好吃。我想,三姐你好歹是咱们县里红星饭馆的主厨,在县里的烹饪比赛里面还得了一等奖,那个女的,她居然大言不惭,想要在姑姑跟前大展身手,想要把姐姐比下去,真是不自量力!”
被他喊作三姐的是曹利东和岳秋艳的三女儿,名叫曹飞霞,今年三十一岁,在宜南县最有名的红星饭店里面做厨师。今天她特意回到家里,做菜招待从北京回乡探亲的姑姑以及同行的两位老革命。
从几年前,她姑姑回老家探亲开始,一直都是曹飞霞负责做饭,而曹思贤还夸奖过曹飞霞的厨艺,认为她做的菜好吃。
这一点,当然也是被曹家人所认可。
正因为这样,曹广涛听见同桌的龙益川抱怨菜做的不好吃,而丁小甜要在晚上大展身手,亲自下厨做饭后,他就不高兴了。
在他看来,这是丁小甜和龙益川看不起他三姐做的菜,而在他心中,他认为他三姐做的菜是宜南最好的。
让他觉得与有荣焉的三姐被人家轻视了,他能高兴才怪。
所以,饭后,人都散了,他就跑到灶房里来把他听到的说给三姐听了,还略有些添油加醋。
曹飞霞听完弟弟的话之后,心里也有点儿堵。
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非常自信的,别的菜不敢说,但是宜南当地的菜,她认为能比她做得好的人很少,不然她也不会在宜南最有名的红星饭馆做主厨了。
“那个跟你同桌的女的是厨师吗?也是宜南人?”曹飞霞继续洗着婉,问她弟弟。
曹广涛道:“我打听过了,她叫丁小甜,是光荣公社小学的代课老师。她是这一次跟着姑姑一起来的一位老革命家陆老太太认的干孙女。这次陆老太陪着姑姑回来探亲,就叫她一起来了。”
“代课老师?”曹飞霞一听笑了,同时也认可了弟弟的话,认为那个叫丁小甜的女人就是表现欲太强,居然大言不惭地认为她的菜比自己做得好。
“三姐,你也觉得好笑是吧?”曹广涛看见自己姐姐笑,紧接着问她。
曹飞霞把碗洗完,又继续刷锅。
曹广涛问她:“三姐,你说,要不要让那个丁小甜晚上到咱们家的灶房来做饭?”
曹飞霞转眼看他:“你觉得呢?”
曹广涛想了想,说:“让她来做呗,只是别给她留什么材料,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手上没有材料,也做不出什么东西来。”
曹飞霞却摇摇头,道:“你这样做,就是怕人家真比我做菜做得好。我会把所有的材料都留给她,今天晚上我不做饭,我倒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能干,能做出些什么别出心裁的菜来,让我们姑姑吃了也说好。你一会儿就去跟姑姑说,陆老太太的孙女丁小甜今晚要做菜给大家吃,让她也尝尝,给个评价,看是丁小甜做得好,还是我做得好。”
曹广涛一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好,一会儿姑姑睡了午觉起来我就去说!”
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
曹飞霞收拾完灶房,带上灶房门回屋去休息了。
她没走多会儿,曹广涛跑回来了,他推开灶房门进了屋,从衣服里摸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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