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推进,速度慢外,众人的动作也不再是积极态度下产物,而是麻木的驱使。环境让他们的思维已经变的复杂,潜意识中或多或少都在思考“死亡”出现的时间和方式,好像死亡之神已经就在黑暗中某个角落对他们伸出了魔手,下一秒他们随时都会毙命。在他们看来,现在所做的一切已经没太多意义,只是种象征性的在表达诉求。 众人胡思乱想中,突然,从他们手摸的石墙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突如其来的触感吓的众人不约而同停止了一切动作,都静静的用手掌和耳朵来接受着这突发的信息。持续了近半分钟后,一切又重新陷入了安静之中。 确认没动静后,冯庆国轻声的问后面:“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啊!”身后众人声的表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冯庆国就重新带着大家继续摸索前进了。 五分钟后,冯庆国突然觉得往前探索的手摸空了,赶紧他又侧身向右摸了下,右边还是冷冰冰的石头,再摸前面,也是空的。 兴奋的他马上大喊:“出口出现了,我们能出去了!大壮,你和后面的谁赶紧去把那躺着挺尸的东西背过来,然后我们出去!” 冯大胆激动着问:“哥,你咋就知道我们能出去了呢?” “我也不能肯定就是出去了,但是我前面出现岔口了,就是我们有机会离开这死循环的路了。” “你前面有岔道口了?太好了,准能回去了!” “应该是刚才谁瞎摸,碰到机关了,机关把这通道打开了!” 片刻,大壮他们归队了,一行人就跟朋友做游戏一样,一个牵着一个,钻进了新发现的岔道中。黑暗中,大家都感觉到了一点:这的高度在压缩,刚刚进来时还能站直了走,走几步后发现腰都不能挺直,稍微直腰,头就会碰到顶。就这样摸黑走了五分钟左右,突然冯庆国脚下一滑,就拖着众人摔进了另外一个明显向下的通道中。在这条通道中下滑了10几秒后,眼前突然传来刺眼的光芒,刺的他们赶紧的闭眼,还没等眼睛适应光亮,他们就一下子全摔到了干枯的河床上,看了看四周,树木c野草和阳光,他们终于出来了! 直到阳光把脸上晒的发热,大家才哼哼唧唧的慢慢爬了起来。闻着泥土和草木的芳香,顾不上浑身摔的伤痛,冯庆国抬头看了看把他们摔出来的地方,原来他们是从类似下水道的管道中滑出来的。 活动下,虽然都是鼻青脸肿,好在都没什么大碍。拍拍身上的灰尘,张青:“这不对啊,我和四转糊涂了的时候是自己走出来的,现在是摔出来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还能有什么回事,就是那通道不是一条,里面还有别的通道,不过那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出来了,活着出来就好,忘记那里面吧,我们去看看设的陷阱套住什么没,离开这!” “不好吧,虽然是出来了,我们怎么也要知道大概为什么吧?”张青不甘心的反驳着。 “看了又能怎么样?又看不出其中真正秘密是什么,回去跟他们怎么?遇到鬼了?我们给鬼迷了?这不是给人当笑柄呢?” 爬了几个坡,又到了连环翻板机关那了。冯庆国大概计算了下,从这位置到他们摔出去的那地方大概有一里多地远,高度落差差不多是15米那样。沉思了会,他苦笑了下抽出了顶着的木棍,石板在机关的配重作用下再次闭合,等待着下次有缘人的到来。 回到驻地,冯大胆提议,先去看看狩猎成果,然后美美的自己先吃一顿,把精神养好,不然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有事。法得到了赞同,留下四照顾那失心疯的知青后,众人就去检验狩猎成果了。 成果还不错!套住了一百多斤的大野猪和三只挺肥的野兔。结果了猎物性命后,五个人就带着猎物回到了驻地。挑选出最大的一只野兔后,冯庆国下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兔子给收拾完了,这野兔真是挺肥,去了皮和内脏都有三斤多。交代张青和算盘去捡点松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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