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望着窗户玻璃上迅速滑过的雨滴出神,陈志军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唤回了神,拿起手机一看,是他公司的副总雷同仁打来的。接通电话后,没等他开口,雷同仁简单的:“山上塌方了,下来,我在楼下了。”挂了电话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鬼气真事多!”完丢下半截烟头,毅然的摔门而出,消失在了雨中 “塌方严重吗?”这是他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还好,工头塌方砸伤一工人,不太严重,已经送医院。”一脸干练的雷同仁回答道。 陈志军稍微松了口气问:“不太严重还这么急干嘛?” “塌方是不太严重,据塌方现场好像有点异常,你去看看为好。” “异常?地质问题?” “地质问题对咱这些学地质出身的人来是个事?现在我也不出到底这么个异常法,反正工头电话里给我乱七八糟的一通,他感觉特别怪异,又不清个究竟,总感觉有事发生。”雷同仁淡定的回答着。 车在雨中一个多时的穿行,很快到了塌方的地方:他们修建的高速公路隧道。在洞口负责指挥铲车倒碎石的工头老马一看老板来了,马上跑来带着陈志军和雷同仁来到洞里塌方处看了看,然后介绍:“刚开始就是有点渗水,当时也没在意,毕竟渗水是常见的事,就让他们清运碎石后打炮眼,准备再放一炮,谁知道就在快打完眼的时候,一下子钻就好像钻空了,从炮眼里突然出来了很多水,等水流完我就自作主张的就让少放了点炸药点了一炮,而且是特别特别少的药量!没想这一炮就塌了。方量的塌方倒也正常,但是奇怪的是这处塌方像整个山体垂直的给切开一样,塌方后我爬到上面看了看,里面的山体是黑漆漆的,跟现在的石头颜色相差太多了。” 塌方量确实不大,就五十多方那样,随着铲车和挖掘机的轰鸣声,塌方的碎石很快给清完了。在灯光的照耀下,老马的奇怪颜色山体也显现出来了,发黑的山体上透着暗红色。走近了细看,山体垂直的几乎平面一样,而且固定的50厘米就有个细的缝隙出现。陈志军让老马拿来了个锤子,用力在山体上砸了下,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石渣都没崩开一个,而且声音也不是锤子跟石头接触时熟悉的清脆声,而是闷闷的。 “老陈,这石头怎么这么硬?是什么石头?”雷同仁也用锤子敲了敲后问。 沉思了下,陈志军回答道:“这石头没见过,当初他们做勘探时也没探出什么地质异常,现在不好这是什么,应该不是石头。” 老马边上抢话:“不是石头?那是什么?山中间难道不出石头还能长出铁不成?不对啊,铁的声音应该是清脆的,这个发闷。” 沉思了会,陈志军擦了擦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爸爸的电话:“陈教授,现在干嘛呢?有事请教!” “哈哈,臭子,你装什么斯文啊?还请教上了,吧,什么事。”他父亲电话那头爽朗的回答道。 “我们在修建隧道时发现了个奇怪的事,放炮后出现一处黑色的山体,垂直的,锤子打不动,用力砸一下渣子都没掉半个,而且砸上去声音发闷。” “哦,是什么样形态的?” “这山体暗红的发黑,有规律的50公分一微缝隙,表面光滑,就是特别硬,锤子敲上去声音也发闷,不是传统的清脆声。” “你真认为那是石头?你学地质的不会连个石头和木头都分不清吧?我才不信你白读了那么多年书。况且,你认为是石头的话也会打电话问我了。” “木头?好好的山中间哪来的木头?”陈志军有点懵,但是似乎有点明白了些什么。 “你现在在现场?拍个照片给我发过来,我给你看看。” 陈志军用手机把全景和几处细节拍了特写后,马上用微信把原图发送了过去。没一分钟,他父亲给他把电话回了过来:“臭子,别乱动了,你拍的那是铁桦树,是世界上最硬大木头,比钢铁还硬两倍!如果在山体中间发现的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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