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规矩,怎么什么人都上桌?”
这一桌除了老钱家的人,要说外人也就我和红姨了。红姨大怒,“啪”也把筷子放下了,我们自打到了这里,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给足了王文泰面子,他要是连我们上桌吃饭这个权力都剥夺,就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也有点动气,钱老板尴尬至极,正要和稀泥,小武指着钱军说:“怎么他也上桌了?”
钱老板松了口气,看看我们,他怕得罪王文泰,其实也怕得罪我们。出马仙儿在平常人眼里相当神秘,身怀道法,能不能帮上忙先不说,添点乱还是可以的。
我没说话,静观时变。
钱老板对着自己的弟弟破口大骂:“没点规矩,放狗去!妈的,这是你吃饭的地方吗?舔着个大脸坐下就吃,还有没有点眼力见?下次再看你这样,打断你的狗腿,滚!”
钱军脸红脖子粗,坐在那眼圈都红了,恨恨离桌下去了。
看他走了,王文泰淡淡笑笑:“钱老板,何必呢,都是一家人。”
刚才闹脸子的是他,现在出来说场面话的还是他。
钱老板“唔唔”了几声,“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这里有的是抓狐狸的高手,别的不行,收拾狐狸绰绰有余。妈的,真是玩一辈子老鹰最后让小鸟叼了眼。”
钱老板赶紧脸上堆着笑:“年轻人不懂规矩就得骂,我骂他也是为了他好。不说他了,贱皮子一个,来来,王神仙,喝酒喝酒。”
钱老板“唔唔”了几声,“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这里有的是抓狐狸的高手,别的不行,收拾狐狸绰绰有余。妈的,真是玩一辈子老鹰最后让小鸟叼了眼。”
众人把酒满上,钱老板道:“王神仙,你老辈分最大,提一杯?”
王文泰没有端酒,而是扭过头看我,“你叫冯……?”
“冯子旺。”我说:“老先生叫我小冯就行。”
“小冯,你也是出堂搬杆子的,今日之事有什么想法?说说嘛,都是同道交流。”王文泰说。
这一觉睡得真沉,干到下午四点来钟。难得睡个美觉,我扣着牙出来,这里天色黑得比较早,四五点钟太阳就要落山了,昏昏沉沉,天边一片尿黄色。
红姨在桌子下踹我一脚。我心里有数,真要把这个当成王神仙的谦虚,那我也太棒槌了。他说这话是和我的交锋,也是试探。
我不卑不亢,淡淡笑:“我就是来学习的,不敢和老先生称交流。今天那两个孩子我也看了,真要解决很麻烦,我自持功力尚浅,不敢多言,还得仰仗老先生。”
花花轿子人人抬嘛。
王文泰笑笑,不再说这个,端着杯说了两句场面话,然后大家开始吃饭。这饭吃的那叫一个别扭,王文泰举筷大家才能举筷,他要不吃了放筷子,谁也不敢乱动。
在桌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哪得罪他了,怎么又不高兴了。这王文泰怎么跟姨妈期的女人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而且还没个由头,让人琢磨不出头脑。
小武眼珠子瞪得相当大,那架势就像是要找事打仗似的,谁要是僭越王文泰的权威,他就拿眼珠子瞪谁,这谁还有胃口吃饭。
吃了一会儿,王文泰吃饱了,说是要睡个午觉,钱老板赶紧领着到后院厢房去,那里有个院子腾出来,专门给他休息。
等他走了,我盛了一碗大米饭,这个狼吞虎咽,红姨一边笑一边让我慢点。
我说道:“这老头谱儿也太大了。”
在桌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哪得罪他了,怎么又不高兴了。这王文泰怎么跟姨妈期的女人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而且还没个由头,让人琢磨不出头脑。
红姨笑着说:“王文泰算是沈阳城里数一数二的出马大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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