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关机,想联系外面也不可能,只能寄希望梅姑也能发现黑罐子的秘密,进到这个地方来。
我逼迫自己冷静,把所发生的事前前后后都想了一下,我意识到,当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发现里面都是气象文件的时候,其实已经进入了某种幻境里。
那些气象文件和堆满腐叶的厕所,都出自我在林场的记忆,这些顶多算是幻象,因为当时并没有脱离现实。等我发现了玻璃窗里的黑罐子时,情况进一步严重,此时此刻我身处在这个诡异的迷宫里。
可以肯定,这里是实境并非幻象,我是整个人都进来的,手机刚开始能接通梅姑的电话就是证据。
所有诡异的一切,都出自黑罐子。
对于外界来说,我现在也失踪了,李瞎子和盈姑也进到这里来了吧?为什么没有撞见他们呢?
除非有一种可能,这里的迷宫很大,我和他们都走岔了,各自在不同的方向和岔路里。
理清了一些事情,我心里有了底,决定继续找下去。就这么迷迷蒙蒙不知走了多少圈,转了多少个拐角,眼前还是一成不变的走廊。
我累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再这么走下去,是不行的,能累死在这个地方。最起码也要在墙上做出标记,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转圈。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人的哭声,我还以为是做梦,正要接着睡,哭声越来越明显,我打个激灵,赶忙坐起来。
这里都是金属墙,摸上去冰冰凉,我没有任何可以能做记号的工具。我想了想,把那块已经坏了的电子表拿出来,放在走廊的中间,一眼就能看见,就用它来做个标识。
休息好了,我继续围着走廊绕圈,一连走了四五条走廊,感觉上已经绕了一圈,可没发现地上有电子表。
嘿,真是邪门了,这里到底是什么鸟地方。
理清了一些事情,我心里有了底,决定继续找下去。就这么迷迷蒙蒙不知走了多少圈,转了多少个拐角,眼前还是一成不变的走廊。
我还不信这个劲了,继续走下去,按照时间来说怎么也得走一个小时,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我开始撒腿跑,走廊一个接一个,像是噩梦一样环绕,到最后还是没发现电子表。
那些气象文件和堆满腐叶的厕所,都出自我在林场的记忆,这些顶多算是幻象,因为当时并没有脱离现实。等我发现了玻璃窗里的黑罐子时,情况进一步严重,此时此刻我身处在这个诡异的迷宫里。
我蹲在地上气喘吁吁,基本可以确认这个地方有两种可能,一是走廊在随机变化,二是地形极为庞大,我不知不觉已经越走越远。
我现在并不在盈姑的房间里,这是个极为陌生的地方,房间四面都是金属墙,天花板亮着惨白的日光灯,说句不好听的,像是医院的停尸间。
再这么走下去,我能累死在这个地方。
我看到走廊一侧有个房间,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面积很大,停放着一张张冰冷冷的床,像是停尸间。
我还不信这个劲了,继续走下去,按照时间来说怎么也得走一个小时,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我开始撒腿跑,走廊一个接一个,像是噩梦一样环绕,到最后还是没发现电子表。
我顾不得许多,此时此刻累的全身疼,便躺在一张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惨白的日光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人的哭声,我还以为是做梦,正要接着睡,哭声越来越明显,我打个激灵,赶忙坐起来。
循着哭声看过去,房间里的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蹲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
“我的一个同事,我们关系最好了。她长得很漂亮,有许多追求者,没想到色狼的胆子这么大,想在太平间强暴她。”她说。
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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