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问我是怎么考虑的。
我说道:“我的想法没你们那么功利,也没你们想的那么长远。我能感觉到,梅姑是好人,她这些年为十里八乡解决了不少事,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她被陷害。咱们不知道这事也就罢了,知道了而装不知道,过门不入,怎么都不合适,我心里会结疙瘩。”
程海道:“你这样的性情以后出堂恐怕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笑笑:“我们就是为了解决麻烦才开设堂口的,怕麻烦还出什么堂呢?”
忽然黄小天哈哈大笑,程海也笑了,两个人笑得很默契:“有点意思了。”
两人笑声在心念中戛然而止,渺无声息,我已经走到了梅姑家的院门口,这两人为了不暴漏身份,非常谨慎。
我暗暗笑,这两个人够可以的了,刚才很可能是在考验我。
梅姑院子里空无一人,院门紧锁着,我敲了敲:“梅姑,在家吗?”
敲了半天无人应答,我往地上瞅了一眼,发现那朵假花已经没有了。我有些纳闷,难道鬼堂的人不来找麻烦了?
我又敲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梅姑走了吗?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我忽然泛起异样的感觉,有些不太寻常。
我看看左右无人,倒退几步,猛地一个飞窜爬上墙头,费劲全力往上爬,好不容易跨了过去,一纵身跳到院里。
我猫着腰悄悄穿过院子来到墙根,顺着窗户往里看,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对,肯定哪儿不对劲。
我敲敲窗子,低声说:“梅姑,我来了,你在吗?”
忽然间,我听到屋里传来很小很细的声音,“呜呜”的,好像谁被捂住了嘴。
我推了推窗户,发现锁得紧紧的,此时顾不得其他,我捡起台阶上的花盆,对着窗户砸下去,“哗啦”应声而碎。我把窗户周围的玻璃碴子都捅掉,然后钻进了窗里。
他们家还挺大,格局是普通的农村家庭,进门是厨房,起居室在两边。
我先到左边的屋子,里面空空的,没人。又到了右边的起居室门前,推了推门,门上着锁。
我往后退了两步,猛地飞起一脚,木门嘎吱嘎吱响,根本没踹开,我脚脖子发酸,心想不能再踹了,非崴脚不可。
我回到窗台,把花盆捡过来,对着门锁猛砸。农村家里的门都不结实,村里没小偷,谁也不会装防盗门。门锁一砸就开,我把门踹开,掀帘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看到眼前横七竖八全是细线,幸亏我反应快,要不然一头就撞上了。
我退后一步,屋里的场景惊得我目瞪口呆。
这是一间普通的卧室,房间里纵横交错着很多细线,这些线绷得极直,能看出韧度很强,应该是渔网或是钓鱼线。这些细线贯穿整个房间,根本没法下脚,进都进不去。
我看到在房间正中的半空,浮空着一个人,正是梅姑。
梅姑怎么飞起来了?我擦擦眼仔细看,我靠,梅姑并不是凌空悬浮,她的身体被许多细线穿过,活生生把她拽到半空!身上的鲜血滴滴答答顺着细线往下滴,地上都是红色的。
梅姑没法出声,因为好几条线从她的嘴唇穿过去,还有一条从腮帮子穿过,真就像钓鱼一样。
我都快吓傻了,觉得自己算是见过一些世面,可从来没看过这样的邪魅场面。
我告诉自己镇定,深吸口气,解开自己右手的手带。这条手带是我临来前在某宝买的,号称求生神器,两头环扣掐住手腕,解开以后,里面藏了一截极其锋利的瑞士刀片。
我用刀片去割细线,线绷得太直了,不用怎么用力,稍微一割就断。只听“嗖”一声,一根线断了,这线快速回收像皮筋一样,然后“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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