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细语。
霍飞歌听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瞪眼,表情变化十分丰富。
李诩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捶胸道:“哎c哎哎,你们俩能不这样吗?当着我的面咬什么耳朵啊?也让我听听。”
“太费事了!”霍飞歌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明显不赞成。
“到底说了什么啊?”李诩急道。
“若晴她说”
“好啦,好啦。”陆若晴抢先起身,笑道:“你慢慢跟李诩说吧,我先出去安排了。”
她当即翩翩然的推门离去。
李诩急道:“飞歌,快说!快说啊!”
“陆大人还是没有醒过来吗?”王夫人发愁道。
“没有,一直没醒呢。”
“京城里来的太医也不管用吗?真是一群饭桶!”王夫人气得直捶桌。
下人都不敢说话了。
王夫人气过之后,又忍不住淌眼抹泪起来。
她伤心哭道:“可怜我的宝儿,从小娇生惯养的,不曾让她受过一丝半毫的苦处,现在却被关在大牢里头,真是可怜死了。”
下人心里忍不住嘀咕,要不是小姐自己作孽捅了陆大人,能被关到大牢里头吗?
完全自作自受啊。
“砰!”一声巨响,王守备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哎哟,这是怎么了?”王夫人吓了一跳。
“你还好意思问?!”王守备气得抓起桌上的茶碗就砸,“哐当!”,弄得一地的碎瓷片,四处飞溅。
王夫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王守备骂道:“都怪你平时太娇惯宝儿,养得她无法无天,不知廉耻!跟表哥私奔不说,还敢行刺刺史大人,简直疯了!”
王夫人嘴角微微嗫嚅,不敢说话。
就算她是王宝儿的亲娘,发生这一切,也没法向着女儿说话啊。
“啪!”王守备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摔在桌上。
“这是什么?”王夫人惊恐道。
“自己看!”
“哦。”王夫人小心翼翼的展开书信。
信是京城寄来的。
对方是王守备的某位堂兄,也在朝中任职。
上面说,因为王宝儿行刺陆慕白一事,镇北王妃气病了。
镇北王妃从前任职御前女官,后来嫁给镇北王殿下,又曾在京城时疫中救治百姓,手段c心思c威望,都非一般女子可以比拟。
倘若陆慕白好不了,镇北王妃绝对不会善摆干休。
不仅王宝儿要被处死,王守备的官职也很可能保不住,整个王家都要倒霉的。
“这,这要怎么办啊?”王夫人不由吓哭了。
“不行,不行!不能等了。”王守备一把抓起信笺,咬牙道:“我这就去一趟敷衍,直接判了宝儿的罪,赶紧处死!”
“老爷,你说什么?!不行啊!”王夫人惊吓无比。
“怎么不行?”王守备气急道:“横竖宝儿早晚都是一死,早点死了,还能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平息陆家的火气。”
“老爷,求求你,救救宝儿。”王夫人忽然跪了下去,痛哭流涕。
“我救不了她!再等下去,全家都得完蛋!”
王夫人哭道:“我知道宝儿做得不对,可是,可是我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啊。”
王守备一脚踹开她,怒道:“我的前程还只有一次呢!”
王夫人凄惨哭道:“老爷”
王守备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王夫人慌乱道。
“娘”门口外面,庶出的王芸娘探头探脑喊道。
王夫人现在都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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