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愤世嫉俗的人啊——你说的是不是包括几个作家呢?”
“所有欺世盗名的人。”
“常言道:久负盛名者,必有其过人之处。当然那些沽名钓誉者,那些滥竽充数者,那些名不符其实者,早晚会被历史所抛弃,被请出名人的殿堂。”
“你有什么地方比他们强吗?”喜蔷诗突然问道,好像不怀好意。
“我是一个诚实的人。”独孤优笑着回答。
“有时诚实就意味着平庸。”
“刚才你还大骂骗子呢,现在又瞧不上诚实人了。”
喜蔷诗笑了笑,没说话。
独孤优接着说:“只有诚实才能成就天才。”
“你会是一个天才吗?”喜蔷诗用一种好奇而又咄咄逼人的语气问道。
“那就要看天才的命运会否向我招手了。”
“你想成为一个天才?祝你成功。”
“不,我没有所谓成功可言,我只会走我应该走的道路。”
“你是说成为你自己?——那你就是对现在的自己不满意。”
独孤优没有立即回答。是的,在他那自卑的心灵中有者极端的自负,他不是一个灵魂平静的人,他的心灵躁动不安,但他不认为自己是个追求名利的人,虽然他的生活境况太需要得到改善。
“我会满意将来的自己。”独孤优最终答道。
“有思想的人都是痛苦的。”喜蔷诗若有所思的说。
“没有心智生活的人却是可悲的。”独孤优立即驳道。
“你好像读过叔本华。”
“读过一些,不过不求甚解,都是浅尝辄止。”
“叔本华可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他的书整个体系都是讲的虚无和痛苦。”
“我也这么认为,但这就是人生的本质。”
“其实你可以读一些其他人的书,改善一下你的精神状态。”
“可是除了他——当然还有尼采——我对其他哲学家一无所知,我是个只凭兴趣读书的人,我不知道还会有谁会引起我的兴趣。”
“你不接触怎么会知道呢,你可以读一读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从中你可以了解很多哲学家,你会知道你喜欢谁的。读书不能局限于一家之言,否则会对你的生活有不利的影响。”
“有空肯定拜读。”
“看来你度哲学还挺有兴趣。”
“其实,我对理论兴趣不大,我是当作散文来读的。读这些书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享受,要说实用目的,我只是想从中得到人生的启迪,并不是钻研一门学问。”
“你对人有什么看法吗?”
“我认为人分三种:聪明的人,平庸的人,愚蠢的人。”
“那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从不评价自己。”独孤优笑着说。
“那我来评价吧,你是个不甘平庸c自认聪明的人。”
独孤优以微笑表示赞同。
“你的字典里就没有善良的人吗?你为什么不把人分为好人和坏人呢?”
“我是以智商的等级来划分的。再者,我瞧不起那些所谓善良的人,就是他们滥发善良与同情,才使得他们自身变得脆弱。”
其实独孤优在违心的讲话,因为,在生活中,他就被人认为是个善良的人,他本身也得到过其他善良人的关怀和帮助。他所以说这番话只是想证明自己要做一个坚强的人罢了。
他们这种空泛的谈话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两个人没有任何温情可言,这样的的交流不局限与两性之间。他们的心灵不在交流,交流的只是话语。
当他们走出饭店时,又客套了几句,独孤优夸喜蔷诗健谈,喜蔷诗赞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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