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突然为什么这么生气,夏淋倏地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眼底的畏缩与害怕,让男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抱嫌,刚才不好意思。”见到她清澈的眼底,阮义可能惊觉自己的失态,出口道歉过后松开了手。
他的话,一下子撇的一干二净,夏淋有些无措,爱情,她真的玩不起,暧味真是太令人创伤了。
“这么晚在这里干嘛?”仿佛刚才激动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夏淋错愕地望向他,久久回不了神,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拿起来一看,是她丈夫的。
妈宝男:“老婆,在那儿?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发个定位过来,我去接你。”
夏淋神色冷淡,应了一声,“嗯,我现在已经在我妈家,今晚就不回去了。”战事已告一段落,还回去给自己添堵么!一抹冷笑浮现她嘴角。
“老婆,你就回来嘛,我找你有要事要谈?”要事,还能有什么要事?总不能安暧生不出孙子,主意又打到她的头上吧?
“老婆,你就回来嘛,嗯,我发誓以后都对你很好,行吗?好不好?”她丈夫的声音很软,这对于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很不容易。
可是,当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无数次机会,对一个男人,一个人渣,透彻失望后,那一点温柔能解你心灵的重创吗?
俗话说的好,婚姻要门当户对,这个门当户对往深里想去,可有意义了。
三观不一致不能在一起,她与他,精神根本不在一个高度,这种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握着手机的五指紧的发白,夏淋望向前方的眼神很冷,很坚定,“也好,今晚我回去,晚一点,就这样先。”挂断电话之后,阮义还是盯着她,那眼神是很想匾她一顿。
“你还回去?那种人渣,你还回那里?”阮义低吼,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事实上他看的太少了,上次那一幕不过是个小儿科,如果他看到丈夫在产床上那一幕,估计会杀了他吧。
“你和他,又有什么两样。”夏淋冷清地开口,现在是她的私人时间,她就是想这么任性一次,刚才她明明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别样的情绪。
说完,夏淋转过身,背对着他,朝向去霍家的方向走去,为什么是去,不是回,因为在那儿,她的心灵一直是飘着的,很疲惫。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空气中笼罩的是莫名的忧伤,他只是觉得她很像索儿。
其它的,给不了。
男人,终竟是没有追上来,回到霍家大门,家婆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家婆被打的像个猪头一样,还笑的去拉她的手,“媳妇儿,回来了,上班辛苦吗?”
媳妇儿?辛苦吗?呵。
这烧香拜佛都烧不来的好幸运气,好比天上掉下一块巨大的馅饼,砸死她一样。
这她都想离婚了,这家婆倒好,还想着给她多生一男孙,好延续霍家香火。
她也不想想,当初生女儿的时候,坐月子里就逼着她干活,村里老人说月子不能洗冷水,她偏偏故意地扭开水笼头,说是洗地,酒的她整个脚都是。
家婆是个憋不住话的人,她见到夏淋没有坑声,以为夏淋是个好捏搓的人,就拉她坐在沙发里,“好媳妇,妈想过了,这个安暧生的东西不吉祥,你再怀一胎,我这把你当祖宗供着行不?”
说完还拍的胸膛啪拉啪啦地响,那誓言与保障,好似立马能实现。
夏淋冷冷问道,“要是再生不出来呢?”说完好笑地看着她被搸成猪头的短脸,面上还是一派的冷清。
家婆一听她这么说完,第一反应就是,“瞧你这说的,胎位不正,那是少干活,咱怀孕多干活儿,很好生的,我生阿成,就似尿堆屎那样,很简单。”本性难改,江山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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