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欧阳迎风忙笑着,顺势给父亲拍了个不大不小的马屁,“迎风从小就知道爸爸是最讲道理,最体恤民心,又怎么会误解朦胧的一片好心呢,是不是。”
他故意把“朦胧的一片好心”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就是在提醒欧阳胜战,岳朦胧那样问他,没有恶意的。
听到欧阳迎风替自己向父亲做出的解释,岳朦胧也用力点头,表示完全是正解。
“你小子,少来这套。”欧阳胜战笑骂一声。
他这些看对自己的残疾虽然敏感,但还没有敏感到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岳朦胧刚才说话时的神色,还有那语气,都带着浓浓的关切,欧阳胜战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骂了儿子一声,他这才转眼温和的看着岳朦胧说:“我这腿是我不小心摔伤的,因为受伤之后没有及时治疗,而且还泡了很长时间的水,错过了最佳治疗和康复的时期,据说是已经没有康复的希望了。”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欧阳胜战的脸色多少有些黯然。说实话,如果有希望,谁愿意永远坐在轮椅上?何况是他曾经一个站在世界巅峰的人之一的欧阳胜战?
听了他的话,岳朦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问欧阳迎风:“这是谁下的结论?舞先生还是……”
“小舞并不知道爸爸还活着,并且受伤不治的事,我是通过秘密渠道,暗中送父亲到国外,请了国际上最权威的骨伤科专家进行过诊断治疗的。”欧阳迎风神色有些暗淡的解释着。
“以是权威,以是专家。”岳朦胧低声嘀咕了一句。当然,她也相信,欧阳迎风找到的权威专家,不一定会是那种只会高谈阔论,没有实际能力的家伙。
但每次听到这样的词汇,岳朦胧内心就莫名其妙的产生出一丝反感。仿佛只要是有权威的专家下的结论,就已经成为了定局,没有人胆敢去推翻他们的言论似的。
欧阳迎风沉浸在无法让父亲恢复健康的遗憾中,没有听清楚岳朦胧小声的嘀咕,继续说:“当年在国外的时候,爸爸的那位主治医生就下达了终身无法康复的决断。并且极力建议我们截肢处理。”
说到差点截肢,对面的欧阳胜战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欧阳迎风继续说:“因为我和爸爸都不死心,所以当伤势稳定之后,我就带着爸爸回来了。所以……”
说到这里欧阳迎风有些不安的看了看自己父亲的脸色,后者一脸淡然。
他淡淡的说:“正如迎风所说,虽然被下了这样令人绝望的诊断,我还是不死心。”
岳朦胧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说:“是啊,在没有生命危险的前题下,不要轻易相信那些断言,更没有必要立即截肢的。”
看到他们的脸色,欧阳胜战劝慰道:“你们也不用为爸爸难过了,这也是爸爸的命,好不好得了都没有关系,毕竟在轮椅上坐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习惯了,不要放在心上了啊。”
岳朦胧深深吸口气,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重重挥了挥拳头,这才十分严肃的说:“爸爸,你腿伤的位置在哪里,能不能让朦胧触摸一下看?”
她的话让欧阳胜战一愣,转眼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难道自己的儿子竟然遇到了一位拥有什么特殊能力的女孩不成?难道她还有把握解决国际权威专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不成?
欧阳迎风也是没有想到岳朦胧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眼里明显带着一抹希望,但嘴里却不是十分确定的问:“朦胧,你是要……”
对于岳朦胧的想法和做法是否有效,欧阳迎风没有空去考虑。
只是在这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天下午,明明身受重伤,就算是在最先进的医疗器械和手段下,都可能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康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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