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将之前准备的嫁妆也都给了女儿。
后来女儿因病去世,老太太便将一腔怜爱都倾注在龙凤胎身上,恨不能时时带在身边,但对更像父亲的沈明舒就只剩下了面上过得去,久而久之,张府的人也都习惯了如此。
一众人陪着老太太说话,逗她开心,到了用餐时间,老太太才想起沈明舒来,“你父亲身体如何了?”
沈明舒放下筷子,恭敬的回道:“劳老太太挂心,父亲身体安好,只是近来有些乏力,不便上京,只能托我们姐弟问候老太太。”
老太太微微颔首,她对这拐了自家女儿的厨子还是心中有些怨怼,面上问过便不再提起,又粗略问了问家里的情况,沈明舒一一应答。
用过餐,一些女眷散去,沈清月沈清嘉同甄夫人陪着老太太闲聊消食,在园子里走着走着,甄夫人便提起儿子的婚事,说想请教请教老太太。
几人说着说着,老太太似突然想起来,侧头看向沈明舒,“大姑娘今年也有十七了吧?”
沈明舒垂眸应是,扶着老太太的沈清月沈清嘉皆眉目一动。
老太太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你年纪也大了,婚事上可有什么打算?”
沈明舒早有准备,取出一张婚契,双手奉给老太太,说道:“母亲走之前,已经为我定下了一桩婚事,我此次来京城,也是为了此事。”
老太太眯着眼睛瞧了瞧,看向甄夫人,“这洛歆可是我知晓的那个?”
甄夫人也上前瞧了瞧,目光一闪,犹豫片刻说道:“应当是洛府的二小姐。”
这些年,孩子渐渐大了,甄夫人同老太太谋划着儿孙的婚事,对京城各家的小姐都知晓几分,这洛府二小姐也听说过,一个贱妾所生的庶女,听闻还有些心智不足。
老太太又细细瞧了瞧婚契上的字迹和印章,的确是女儿的笔迹和私印。
沈明舒解释道:“早些年,母亲怀着我时,身体偶然不适,被这位洛歆的母亲所救,后来两人接触越多,更加投契,便立了这婚契,母亲临终前还挂念着这位夫人,吩咐我莫要忘了,当时清月清嘉也在。”
沈清月沈清嘉自然点头,老太太有些迟疑,虽然她不甚喜欢沈明舒,但就这么让她取个傻子也不成样子。
沈明舒继续说道:“上京前,我也派人寻找这位夫人的行迹,却查出一些荒唐的消息,这位夫人同我母亲相交时分明是正妻,可她丈夫却为了迎娶官家小姐,改妻为妾,还把这位夫人的女儿的年纪改小了一年,变成了洛府的二小姐。”
乍一听这种秘闻,甄夫人睁大了眼,惊诧道:“竟还有这样的缘故。”
老太太神情也有些改变,沈明舒叹了口气,说道:“我上京前,得到消息,这位夫人已经离世了,我只能报答这位夫人的女儿。”
老太太神情微动,说道:“玉璇心地好,你能记得她的话,也是个好孩子,可那洛家二小姐毕竟是个傻子,只怕你以后会后悔。”
沈明舒笑笑,说道:“说来也巧,昨日我偶然遇见了洛家二小姐,被仆从孤零零的扔在东市珠宝铺门口,我让人领过来一问,才知道是她,观她言行,进退有礼,却不像传闻中的傻子,是个心地纯善的孩子。”
老太太沉吟片刻,说道:“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也无甚可说的,便劳你舅母帮你再把把眼。”
甄夫人见老太太都开口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笑着应下来。
如此,这婚契便过了明面,沈明舒松了口气,这事自然不是真的,母亲的笔迹她早已仿的一模一样,成为打动张母的第一件,之后又告以这位恩人的凄惨境遇,引得张母叹惋,最后再为洛歆博好感。
这样便成功的过了老太太这关,老太太虽然说让甄夫人把把眼,但其实就是她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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