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追求,我的理想或许有些远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指挥血色十字军迎头痛击冥暗远征军!”严天寒捧着肚子,略微有些腼腆。
哈罗德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大力的拍了一把吴零的肩膀,夸赞道:“佩服佩服!动辄就要以国家安危为己任,吴零你可算找到志同道合的战友了。”
“喔,看来吴兄和我一样是满腔热血,不知能否”严天寒说到一半觉得这样问有些冒失,没有继续问下去。
吴零猜到了严天寒的意图,清清嗓子,挺直腰背,握剑立于胸前,一字一顿的说道:“最强战力!肃清冥兽!”
严天寒颔首作揖,表示佩服,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丝质小口袋,解开口袋上的扎绳,从里面摸出了三张黑色圆牌,对着吴零和哈罗德晃了晃,十分神秘的说道:“特权令牌,插队利器,不多不少,就准备了三块,刚好够用。”
吴零接过一块圆牌,到手的第一眼就看出这是最熟悉的墨钢,圆牌厚一厘米,直径大概不到七厘米,掂掂分量,确定是一块实心牌。但是这圆牌作为‘特权令牌’的话,未免有些寒碜了,圆牌正反两面除了刻有“特许”两个字以外,没有其他任何装饰的雕花,也没有发布或者制作机构的署名,甚至圆牌的楞上还有些许倒刺,整个就是一三无残次品。
吴零捏着这墨钢圆牌,疑惑的问严天寒,“不是不相信你,就这做工也能是‘特权令牌’?在作坊里,我一天能做几十个出来,你确定不是被人骗了?”
严天寒自己先笑了一会,搞得吴零和哈罗德一头雾水,不明白严天寒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开心。等严天寒自己笑够了,抓着一块圆牌笑嘻嘻的说道:“哎呦呦,笑的肚子疼啊。咱们实话实说,我拿到这三个牌子的时候,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我都差点笑晕过去,这么粗糙也能当插队神器?但是这圆牌是我父亲给我的,肯定不是个玩笑。我就捧着这圆牌去问我父亲,我父亲告诉我说,当初他拿到这三块令牌的时候,气的差点一壶热茶泼在人家脸上。不要小看这圆牌,三万纳币起拍,这三块一共花了大概四十万纳币。据说战争学院为了彻底杜绝仿造,每年的特权令牌做的都不一样,大小c形状c文字什么的,一年一个样子,而且在拍卖的时候也并不展示。但是就这么个玩意实在令人难以信服,我父亲多方打探才得到消息,说是今年这玩意的指导思想是‘大隐隐于市’,为了杜绝仿造才想出来的歪招,谁会想到今年真正的插队神器就是个大一点的墨钢硬币呢?不瞒你们,我之前买过一把血铜单手剑,那剑上总能闻到一股猪油的味道,后来听说是用猪血把赤铜煮成的血铜,多可恨!白白花了我几万纳币!所以啊,不要只是肤浅的看表面,要深入了解内幕才能明确的判断。”
吴零听完严天寒的话,顿时就觉得严天寒这个人有问题,第一,如果这特权令牌是真的,初次见面四十万纳币说送就送?还未卜先知刚好准备了三块。第二,如果严天寒真的有问题,那么万灵月到底自己走的还是被他抓走了呢?另外,还有一个事实很明显,吴老爷子当年高价出售的那批猪血血铜单手剑,严天寒就是冤大头买主中的一个。
哈罗德听到血铜单手剑的故事,顿时对令牌失去了兴趣,用嘴型对吴零比划了“血铜”两个字,一脸坏笑的挑了挑眉毛。
严天寒看不懂哈罗德和吴零之间的沟通,手握着墨钢圆牌,十分自信的说道:“去东面那个绿屋验证一下,你们就知道这圆牌肯定是真的了,抓紧时间吧,再磨蹭天就黑了。”
严天寒把令牌收回到了丝质口袋中,带着吴零和哈罗德向东侧墨绿色单层建筑走去。严天寒走在最前面,走上去掏出三块特权令牌递给了门口的侍卫,侍卫看着令牌大吃一惊,整个人瞬间活络了起来,一溜烟跑了进去汇报情况,两分钟之后,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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