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林间还有不少人正在练习招式,不必说在这里安营扎寨的,一定都是来参见纳新测试的家庭。
哈罗德身形较吴零健硕许多,在帐篷群里转了许久,练功服的前胸后背已然被汗水浸透,紧紧附着在哈罗德膨胀的肌肉块上,如果哈罗德不说话不搞怪,足以为哈罗德平添几分霸气,可惜哈罗德的嘴永远也闲不住,活脱脱是一门带着小丑涂装的连弩。
“啧啧啧,这里的灯光不够明亮啊,在加上树林在晚上独有的阴森气息,冥冥之中我似乎有一种十分不祥感觉,就是那种似有似无被跟踪的感觉,就好像有人一直在我们背后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但是一回头却发现并没有人。”
哈罗德刚开始说了不到两句话,刚好迎面走来三个模样尚可的女孩,哈罗德话锋一转,一惊一乍的表情和故作神秘的语气,立即营造出阴森恐怖的气氛。吓得迎面走来的三个女孩紧紧的靠在了一起,急匆匆走进了一顶绿色的帐篷里,进去之前三个人无不满怀敌意的看了哈罗德一眼。哈罗德对这种充满敌意的目光很是满足,搓了搓手,准备找机会再吓唬一波其他女孩。
吴零对于哈罗德描述倒是感同身受,自踏进这片松树林,吴零就觉得似乎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和哈罗德,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却始终无法锁定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
“你是真感受到了还是纯粹在骗那几个女孩。”
哈罗德嫌弃的撇撇嘴,说道:“没默契没默契,听第一句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在胡扯。咱俩可是常年在村外石头堆里撒丫子跑的人,方向感好的出奇,但是在刚才那帐篷群里随便转了一圈咱们就丢了方向,跟踪我们?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吧!再说了,谁能跟踪我们呐,没钱没货没姿色。吴零你不要紧张兮兮的,这还没开始测试呢。”
吴零恶狠狠的瞪了哈罗德一眼,表示自己是很认真的在说问题。哈罗德一边嘴里嘟囔着是是是,一边摇晃着脑袋表示自己并不想听下去,脑袋转了一圈,就生硬的停止了转动。
“左侧第五棵,树冠里有个人影。”哈罗德假意扭到了脖子,伸手捏了捏后脖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轻声对吴零说道。
吴零对于哈罗德的眼力没有疑问,没有抬头去核实,生怕打草惊蛇,若无其事的走着,轻声回应。
“性别?武器?”
“袍子!没武器!”
“穿袍子上树?”吴零对哈罗德的回答有些诧异,按道理,刺客行刺痘会使用短小的匕首,一击必杀的时候才会亮出匕首,在远处看不到匕首很正常,但是出于对这职业的尊重和应用的职业操守,最起码的标配也应该是一身紧身夜行黑衣,没道理穿个袍子,而且穿着袍子爬树是多么狼狈的一件事情,被树枝刮破袍子是小事,万一袍子质量过好,挂在树上下不来也是有可能的。和佣兵一起的红袍男子没道理跟踪,那么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白衣女孩,但是那女孩那么狡猾,应该不会蠢到穿着袍子上树。但又说不通了,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不会一直盯着自己和哈罗德的,这上树的袍子人一定和自己或者是哈罗德有关联。
哈罗德在吴零思考的时候一般不会去打断,以避免遭受不必要肉体打击,看吴零迟迟没有结论,不禁又嘟囔了一句,“狗急了还跳墙呢,人逼急了穿着袍子上树很奇怪?”
哈罗德做梦也不会想到随意的一句话竟破解了吴零的疑惑,吴零心中猛然一惊,急急的说道:“穿袍子上树确实不合理,德雷克老师说过,任何看似不合理的存在,一定有着最合理的解释。你刚才无意中已经点明问题关键了,树上的应该就是那个白衣女孩,她一定是迫不得已才上树的!那帮佣兵和那个红袍男肯定就在附近,咱们得把他们引开。”
“你怎么还要帮她啊,你就没有一种她是惯偷,偷了人家的剑一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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