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待的时光总是困乏的,在等到十一二点的时候,我的睡意就上来了。
当我朦胧的眯上眼后,我又和昨天晚上一样,做了个噩梦,可是这一次,我梦到的并不是棺材,而且也没有梦到秦筱。
我身处在一片荒山野地之间,身边是无尽的树林和漫天遍野的迷雾,浓浓的迷雾使得我连几尺之外的情况都看不清。
而我自己也不知道行走在这树立之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硕大无比的树林,就连一只鸟叫声和蛇虫鼠蚁都没有,实在阴森的有些令人发毛。
可我的双脚就像完全不听我自己的使唤一样,就这么情不自禁和漫无目的的往前行走着。
当我如行尸走肉般的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头脑的思路好像有点头绪了,我忽然对着四周大声呐喊道:“老婆,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喊秦筱,但这好像是我大脑深处的本能反应,完全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啪啪啪”谁知,在我这声音发出去后,不但没任何声音回应我,反而还像一道冲击波似的,将我身边数不尽的树木全都纷纷震裂。
听到声响后,我停留在了原地,欣赏着这诡异又奇怪的一幕。
可是当我朝着四周看向时,我却又被吓到了,刚刚明明还是一片绿幽幽的树林,在经过这爆裂声后,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样。
树还是树,草地也还是草地,可是颜色却变了,当那些树木在破裂后,流淌出了浓浓的血液,血液还有点偏黑,应该储君了有些时日了。
一棵树的剂量虽然的多得惊人,但如果只有这一颗的话,并不能改变什么,可这里可是有成千上万颗树啊。
不出几秒钟的时间,这里就像发了洪水似的,直接没过了我的小腿,可如果真是洪水也就算了,还不至于吓到我,但这片洪水它是由血液形成的。
腥臭糜烂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大脑,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我立马吓得想逃跑,可是在这黏糊糊的血浆之中,我压根寸步难行,丝毫不能动弹。
我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艰难的挪动了两步,可就是这两步,我的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就直接往后仰倒而去,摔进了这片血浆之中。
当我倒于这血浆中时,这些发黑的血浆像是有自主的生命力似的,拼命的往我七窍之中钻来,我的整个脑袋都像是要钻炸了一样。
我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从血浆中挣脱出了脑袋,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可还没等我吸上一口,就有一双力大无穷的手臂从后脑勺把我重新摁进了这血浆之中。
措手不及的我,直接被灌进了一大口血浆,这血浆像是黏糊的麸糠,把我的嘴鼻给呛的瞬间无法呼吸,我双手拼命的奋力挣扎,想要把那只摁着我的手给推开。
可是当我的手朝后挥去时,我却又什么都没有摸到,我的后面空空如也。
我以为他放开我了,于是就想试着去抬动一下脑袋,可这时候,血浆中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扣拽着我的咽喉,直接将我整个身子都拉向于血浆之内。
“咔咔”这下还没等我来得及反抗挣扎,我就清晰的听到我自己头骨脑袋开裂声。
我趁自己意识还处于清醒之际,我奋尽自己全身的力量,想要去掰开扣锁在我咽喉的手骨。
“咔咔”可还没等我把手伸到胸前,我的两条胳膊就被一股力量给震断了,在清脆的骨裂声中,我的双手直接废了。
我都还没来得及去顾及这钻心的痛楚,我的咽喉就传来了像是要把我整个舌头都勒出来的猛烈窒息感。
“咳咳”终于在濒临死亡之际时,我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咳嗽声,这咳嗽,像是要把我整个身子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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