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暗,世界全无半点颜色。
星月褪色,也即将被黑暗所噬。
一个无色的世界,无限寥廓,寥廓得就像是深渊。
王府。
王府的屋脊上,坐了一个人。
他的坐姿,就像是一尊脊兽。
一体黑衣,黑暗已融进了这个人。
他不知已在屋脊上坐了多久了。
冷风纠缠,黑暗逼迫。
他缓缓地在怀中摸出来个酒瓶,拔下瓶塞,放这清冽的酒流入喉咙。
“好酒!”黑暗加大了他感叹的声音。
这时候,一道身影掠在屋顶,这人披着大斗篷,笑道:“钟兄。”
“你是谁?”坐在屋脊上的人,慢慢的扭过头问。
“我叫郑流星,贱号鬼面蛾子。今夜到此,本想捞一笔钱财,不想钟兄也盯上王府这块肥肉。”这个人答道。
“听过,怎么,你还敢跟我钟揽月抢猎物?小贼,怎么也比不过大盗。”钟揽月放下酒瓶说道。
郑流星慢慢的向钟揽月挪动身子,在与钟揽月差距不大的位置停下。
“钟兄,你一人独饮,不如二人共饮。给我分一口,好吗?”郑流星求道。
钟揽月将酒瓶递在他的手中“我都喝过了,你不嫌弃,拿去,随便喝。”
郑流星接过来,瓶子举在半空,放酒流入喉咙。
郑流星将酒瓶饮干,慢慢的放在身畔的屋脊上。
“多谢钟兄招待。”郑流星道,“钟兄,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下面王府里面置物架上的夜明珠吗?这次我们两强相遇,不如,我就比一场。”
“比一场?怎么比法?”钟揽月问道。
“我二人各行各法,以谁偷了夜明珠为胜。若钟兄先得手,我给你跪地磕头,拜你为师傅。若钟兄不幸败了,那可别怪我了,你要向我跪地磕头,拜我为师。你同意吗?”郑流星问道。
“可以,我只怕你不认账。”钟揽月爽快的应诺。
“呵呵,真是个爽快人,小弟无礼,先出手了。”说这话的,是从屋顶掠下的郑流星。
郑流星落地后,忙将自己的斗篷翻过来,罩在头上。
原来这郑流星之所以得名鬼面蛾,是因为他用荧光粉在斗篷上搽了一个鬼形,由于他这样的装神弄鬼,往往吓走看守的人,他便能得手。
郑流星在斗篷里面抓着斗篷的两个角,不住的上下晃动。
那斗篷上的荧光鬼形,便像提线木偶般动了起来。
在夜幕的映衬下,那形象简直像活的。
郑流星与王府的大门拉近距离。
王府门前的几个守卫,都目睹了那渐渐逼近的绿光鬼怪。
趁着那鬼怪与他们的距离更近一步前,都撒开脚步,消失于黑暗之中。
郑流星这时,已到了王府目前,空无守卫的大门,像是在等着他来偷一般。
郑流星脱下斗篷,将大门破开,嗖地溜入里面。
郑流星在屋里转了转,
置物架前 让他停住了脚步。
因为这置物架上顶端,那颗夜明珠在熠熠生辉的放光。
郑流星伸手摸了模,一把攥在手中。
“这下,钟揽月输定了。”郑流星笑了一声。
笑声结束,他人已到了屋外。
“等我跳上屋顶,看那钟揽月怎么说?”郑流星正纵身要使轻功。
突地,黑暗中出现一团光,那团光渐渐与郑流星拉近距离。
光的源处是一人提着灯笼。
光已到了郑流星面前,提着灯笼的人是管家打扮的人。
那人提起灯笼,照着郑流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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