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梓豪”我看到了报告上竟然有他的名字,很是狐疑地望向陆松泽。
他赶忙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很是慌张的将报告塞进了袋子,凶了我:“你怎么随便看别人的东西啊?”
我愣住了,我的本意只是帮他捡袋子,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突然会对我发火。
电梯门打开了,他直接拿着袋子,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发生了什么了吗?
我问着自己,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脚竟然停在了原地,没有踏进电梯。
我神情恍惚地拿着药走到病房,殷梓豪已经收拾好在病床等着我。
我无精打采地将药扔给了他。
“怎么了?”他朝我看了一眼。
“没事。”我摇了摇头。
真的没事吗?为什么我的心会感觉空荡荡的呢,总是会害怕呢?
自与陆松泽在一起后,我总是很敏感,敏感到我连幸福都觉得是假的。想起一直温文尔雅的他就是为了一个文件袋就凶我,我的心真的很难过。
“看着不像。”他向我走了过来,低头看向我。
“我有时是不是会让人生气啊?”
“怎么会呢?你好着呢。”“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了他一眼,“算了,走吧。”
他没开车,准备打的,我直直地神情恍惚的向公交站牌走去,他跟了上来。
“打的回公司快些。”
“我想坐公交。”
我上了车,殷梓豪也跟了上来。他坐我的旁边,时不时地看向我,却没有说话。
我拿出耳机望着窗外听着歌。
“你”他张着嘴跟我说话。
我戴着耳机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他的嘴不停地动着,我摘下耳机的时候,他好像话讲完了。
“讲什么呢?”
他笑了一下:“没听到就算了。”
“可以重讲。”我拿下一直耳机,好奇地望着他。
“说过的话,一次就够了。”
“反正我也不想听。”
我生气地将耳机重新塞在耳朵里,好奇心让我又摘了下来,瞄了他一眼:“真的不说?”
他笑了笑:“你戴着耳机的时候是个糊涂鬼。”
“你就见过我这一次坐公交戴耳机,什么糊涂鬼啊?”
我不服气地又戴起来耳机,越想越不对,又摘下耳机。
“你见过我其他时候戴耳机坐公交吗?”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给你。”我把一只耳机给到他,“路还很长,听听歌好了。”
他接过我的一只耳机塞到耳朵,笑着撇了我一眼。
“不用赞美我的选歌能力。”
他向我投来一个无语的表情,我直接无视他表情的意义,听着林俊杰的《她说》望向了窗外。她竟悄悄的来过
她慢慢带走沉默
只是最后的承诺
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
我们爱得没有错
只是美丽的独秀
太折磨她说无所谓
只要能在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有寄托
听着听着,我的眼眶湿润了,仰起头,望着那刺眼的阳光,眼睛被酌得生疼,连眼里的泪也干了。有人说,世界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一是人心。别去窥探人心,它会让人失望,所以我从不愿去听取他的心声,我怕我会失望更会绝望。
我是怎么了,有些矫情了吗?我突然笑了起来。
回到杂志社,我望了一眼陆松泽的办公室,他正在打电话。我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原本想敲门,还是直接就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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