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厉尊该回来了吧?
想到这个的乔之韵马上精神抖擞,翻开桌上的台历数数席厉尊走了几天。
一,二。
啊,才两天啊,怎么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乔之韵扔掉台历,又瘫回椅子上。
席厉尊走了以后怎么这么无聊,连工作都失去了兴致。
也快要到下班时间了。
去看看爸爸吧,自从忙着席乔合作的项目,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医院了。
“医生,我爸爸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改善?”乔之韵刚到九楼的病房门口,就看到了查完房出来的主治大夫。
医生无奈叹气:“这种病能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已属不易,就以国内外现有的技术而言,治愈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其实乔之韵知道爸爸是不可能被治好的,她问医生也只是心理安慰。
乔之韵落寞地点点头,强挤出一丝微笑:“谢谢医生。”
“应该的。”
乔之韵慢慢走进病房,躺在床上的爸爸还是紧闭着双眼,毫无生气。
只有检测仪器上,一直波动的心跳曲线提醒着乔之韵,爸爸还活着。
握着爸爸的手,乔之韵又红了眼眶。
爸爸,女儿碰到了喜欢的人,会很努力地活出个样子。
回到家的乔之韵连晚饭都没有吃,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一直到城整个市垂下夜幕。
席厉尊打来的电话才让她的脸庞恢复一丝神采。
“喂。”
“嗯。”
长久的沉默,两人也不觉得有丝毫尴尬。
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仿佛眼前就是对方的身影。
时针滴答滴答地转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席厉尊开口打破沉默。
“睡吧。”
“好。”
席厉尊感觉到乔之韵有点难过,可他没有问出口。
他知道,刚才静默的陪伴已经抵得过任何语言安慰。
乔之韵脸上挂起微笑,明明席厉尊什么都没说,可自己就是开心了许多。
一夜好梦。
第二天,情绪饱满的乔之韵准备继续投入到工作里,周丽蓉却大摇大摆地来到她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婶婶。”乔之韵专注地看着眼前电脑里的文件。
“乔之韵,我家可可和以泽要结婚了。”周丽蓉得意地坐在沙发上。
“哦,恭喜。”
“你去给可可当伴娘,当然千万不要气得搅坏可可的婚礼。”
去给乔可可当伴娘?也不知是谁要求的。
“不去。”乔之韵冷淡拒绝。
“什么?”周丽蓉瞪起眼,“可可让你去是看得起你,装什么装,哭着喊着要给我家可可当伴娘的人不计其数。”
“那你让那些哭着喊着的人去,别跟我说。”
乔可可这副白莲花模样,一开始的确能骗到好多人,但时间久了,她的善妒做作,让所有人敬而远之。
恐怕根本没人愿意当她的伴娘吧。
周丽蓉又开始骂骂咧咧:“得意什么?靠着席厉尊就要上天入地了?我是你婶婶,就这个态度和我说话?没有乔氏你算个什么东西。”
当初抢股份,把自己赶出乔氏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是长辈,是婶婶?
“如果让我去,我不介意把婚礼变成葬礼。”
“你个不吉利的东西,可可要结婚了你还诅咒是吧。”
随她怎么说,乔之韵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周丽蓉一眼。
周丽蓉愤愤地摔门走了出去。
这样的骂声,从十五岁爸爸妈妈出了车祸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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