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三人骑马一路悠然而行,边走边指点着各处的景色,谈笑甚欢,宋青书两世为人,学识之博之渊自是罕有人及,加之便给的口才,不时引得乔峰、郭靖二人平平侧目,二人觉得这个三弟实是个妙人,宛如一块埋于深海的钻石,越是了解,越是接近,越觉其熠熠的光芒。
傍晚时分,成都府内弥漫着炊烟的气息,大街车水马龙,繁忙无比,各个商铺门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最忙碌的还是那些小吃摊子,吆喝声不绝,各种香气飘溢,令人垂涎三尺,勾动肚子里的馋虫。
在喧闹的人群中,有一行人格外耀眼,他们仿佛是月亮散于群星,如鹤立于鸡群,光芒万丈,一眼即看到,他们正是宋青书等人。
宋青书一行人先去找了一家客栈落脚,安置好了马匹与马车,找好了房间,洗漱后换上包袱里最为华丽的衣裳,然后来到了成都府内最大的酒楼太白楼吃饭。
相传这太白楼是因酒仙李太白在此喝过酒而得名的,太白楼坐落于成都府中央,历史悠久,远近闻名。太白楼共分三层。
一楼是寻常的消费地,一般贩夫走卒都在此消费。
二楼是雅座,是一间间单独的阁楼,隔音也极好,在里面说话,不虞有隔墙有耳之患。
三楼则是贵宾之座,非是大有身份之人,即使出再多的钱,却也难以登入。
宋青书一行人走进酒楼,发现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由于此时正是饭点,所以里面人声喧闹,喝酒猜拳,高声谈笑,喧闹声几乎能将楼得是,……这几年大旱,整个春天,一场大雨也没下,土里颗粒无收,可苦了我们这些平白老百姓!”有一人应和,也是一位老者,看上去似乎是一位农夫,拿着一根大烟竿,皮肤黝黑干糙,穿得土里土气。
“哎!谁说不是啊!幸亏今年天时还算好,不过大伙儿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另有人大声感叹,却是一个穿着华丽地公子哥,修眉俊眼,面如冠玉,俊俏无比。
“喘口气,想得美!”那老农夫冷笑,脸上纵横如深壑的皱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他身体前倾,凑到屋中央的炉子旁,嘴里含着烟嘴儿,烟竿另一头伸到了炉子里,吧嗒两声,烟雾自他嘴里喷出,遮住了他的脸。
“怎么,难道不对”俊俏的公子哥转头望来,颇是不服:“今年收成一好,种田的人自然能够吃饱肚子,过个好年啊!”
那老农吧嗒两下嘴,吐出两口白烟,翻眼皮瞥了他一下,摇头感叹道:“收成差,固然吃不饱肚子,收成好嘛,仍是那样,反正,咱们这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早晚得饿死!”
大厅内有上百人,贩夫走卒皆有,闻言之后皆默然不语,如今世道纷乱,民不聊生,老百姓如猪如狗,实在很难活得下去。
“……如今地天下,实在不太平,不过武林中嘛,却安定得很,倒是一件异事。”
“是啊,自从上次六大门派齐攻光明顶,武林中再无什么大事发生了,……不,还有一件大事,是关于……”
“关于什么”众人兴趣大生,对于武林中事,人们皆是很感兴趣。
“我也有所耳闻,貌似这件大事的主角是宋青书!”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汉子放下大碗,眯着眼睛大声说道。
“宋青书”有人问,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眉宇间仍透着几丝稚气,见到周围人们望向自己的目光,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脸红了红,抱拳道:“在下初入江湖,孤陋寡闻,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大家莫要见怪才是!”
“唔。难怪,难怪!”旁边有人开口解围。却是一位蔼然长者,胡须皆白,面色红润,他身着简朴,却显得极为干净利落。
他抚了抚银白胡须,笑道:“这位宋青书,来头可不小,他原是武当代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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