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付安武,另一组去对付剩下的两名卫士。
吉什感觉心跳得特别厉害,转头向左右的人看了看,五人同时狠狠点了点头,这让吉什心中安稳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用短刀轻轻把门推开,借着朦胧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木床上隆起的棉被随着安武的呼吸微微起伏。五个人像黑夜中的五只黑猫一样慢慢接近了木床,近得几乎已经可以看清楚安武脸上的汗毛。
吉什向其他人示意让他亲自动手,他把短刀缓缓伸向安武裸露在棉被外面的脖子,如果趁安武熟睡一刀能够致命的话那是最好的,因为谁也不希望与生龙活虎的王长子面对面地厮杀。
吉什握刀的手在颤抖着,他死死地盯着安武闭上的双眼,害怕他会突然醒来。可偏偏这双眼睛就在他最担心的时候突然睁开了,而且还狠狠地瞪着他,像两道亮光直插他的心脏,吉什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吓得后退几步。
看到吉什出了问题,其他四人立即采取了行动,四把短刀几乎同时刺向躺着的安武,锋利的短刀瞬间穿了破棉被却没能刺中安武。他已经灵巧地翻身滚下了床,同时把贴身的尖刀抄在了手里。
清醒过来的吉什和四人把安武围在了当中,此时隔壁也传来了兵刃碰击的声响,看来两边的偷袭都没能成功,眼下一击不中只有硬拼。安武看清了五个人的样子反而镇定了下来,“你们现在放下刀,我会跟二王子求情,给你们一条活路。”
王长子劝降的话语如石沉大海,引不起任何回应,“既然你们铁了心要寻死就不要怨我不留活路了。”安武双手握住刀柄,缓缓举到身前。
几乎是同一时刻,五把短刀和一把长刀碰撞在一起,黑暗的屋子里闪出了火花。刚开始奴隶们靠着蛮力和狠劲把安武逼得节节后退,好几次奴隶的短刀紧贴着安武的胸前划过。凭着无数次战场上杀敌的经验,安武渐渐看出了奴隶们的实力,他们没受过任何的训练,也不懂得互相配合,若是训练有素的卫士,安武应付起来会非常狼狈。
看准时机,安武准确地把尖刀插进了一名奴隶的胸膛,然后飞快地抽出刀刃挡住了另一把削到面前的短刀。自从上次在梦中浸泡在神奇的潭水里后,安武渐渐觉得自己伸手比起从前更加灵活,力量也更加持久。
不一会他从容地又让一个奴隶倒在了刀下,仍觉得身体内的力气连绵不绝。吉什眼看着同伴一个个倒在面前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他的眼神已经不那么坚定了,手心渗出的汗水也让他不能够完全握紧刀把。他听到隔壁的打斗声渐渐平息了下来,然后响起了两名卫士叫喊王长子的声音,看来这次的偷袭已经不可能成功了。
吉什趁其他两名奴隶缠着安武的时候自己朝着窗户跑了过去,两层高的吊脚楼对于两脚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他推开木窗飞跃而下,落地的时候向前翻滚了一圈然后稳稳地站了起来,身后楼上传来剩下两名奴隶悲惨的叫声。他叹了一口气看看方向向事先约定的地点走去。突然,宁静的四周传来嘈杂的人声,就在吉什百般疑惑的时候,一群打着火把的士兵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将他团团围住,每个人手上都举着拉满了弦的弓箭。
“该死的奴隶,你还想往哪里跑。”一个浓眉大眼头领模样的人高声喊道。
“我没有逃,我是”吉什的话被一阵箭雨覆盖,直到死他仍然在叹息没有完成二王子交给他的任务。
吉什的尸体被抬到安武面前的时候已经像个刺猬一样全身被箭插满,“请王长子恕罪,我们来晚了。”浓眉大眼的南古是森多的一名士兵队长,“我们刚刚赶到就看见了这个家伙,他还想跑我们就把他给射死了。”
两名卫士的惨死让安武又回想起了可怜的良比,但现在的安武已经不再是那个冲动的王长子,他学会了冷静。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太多的不寻常,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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