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若是合理之事,我必当答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不过这合理之事,即便我不答应,该合理它还是合理。倘若是别的,我便只能送客了。”张举人有功名,且身上还带着几分书生气,傅山并不想说话太过火。可这张员外是商人出身,身上并无功名,且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十有八九是个老狐狸。和这种老狐狸过招,与其斗些弯弯绕绕打哑谜,不如直来直去。和狐狸斗计谋,总归是赢不了。
“小人保证和生意上的事儿无半点关系,只是此事牵扯一位贵人,还请傅大人借一步说话。”
“贵人?我傅山在这南京城中向来不认识什么贵人,只是常常被人说成是怪人。张员外莫要唬我了。”傅山只当张员外说的是托词,不以为意地笑道,但还是从了张员外的意思,喝退了左右。
张员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朝傅山行了一礼,道:“这位贵人说,您画的竹子其实挺好看,城南集市上说的话,多半违心。”
傅山目光一懔,道:“是男是女?”
“既然是贵人,定是女的。她如今有难,想与你见上一面。”张员外说道。
“如此说来,那还等什么?她现在在哪?快带我前去。”傅山急切道。
“好。傅大人快随我前来。”
傅山这般急切的样子出乎张员外所料。本以为这种事情傅山怎么也要问上一刻钟两刻钟的,没想到傅山居然什么都没问,一听这画竹子的事儿便要去。
到了那小院之中,傅山有些惶恐地敲了敲门。张员外不敢不听八公主的,把人送来便走了。
“你可是在屋内?”傅山在门外问道。
只听见里边朱徽媞的声音闷闷的传来,道:“我自是在屋内,你快进来罢。”
傅山手上发了力,刚想推门而入,却又停手驻脚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不进去了罢。”
“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扯这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来?你当年在城南集市上扯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走时,怎不想想这‘男女授受不亲’?”
“傅山自从那次之后,心下一直惶恐至今。只怪傅山当年狂妄又不加谨慎,平白玷污了八公主的清名。还好当时的刺绣姑娘和如今的八公主早已不是一人,除了你我二人,并未有人将当年之事放在心上,所以我这心中还可以稳妥些。”傅山在门外说道。
“你还叫我八公主呢?我恐怕再过几日便要做不了这八公主了。我说你进来吧,我若怕污了我自己的清名,又何必把你叫到这里来。我与你有些体己话要说,说过了,就算是要把我嫁到边疆沙漠,广袤草原,我也都认了。”朱徽媞的声音幽幽传来,言语悲凉,心中似有不解难题。
傅山听了这语言和语气,蓦地心疼起来。咬牙推门,门推将开来,之间八公主一身朴素坐在屋中桌边,用一双葱白的手托着下巴,嘴角向下,眉眼都泣着愁苦,见傅山进来,眼见就要落下泪来。
“八公主这是”傅山愕然道。
“别叫我八公主,我若知道这八公主要这般做,我情愿不做。我以前叫李微微,如今叫朱徽媞。这微则是人微言轻的微,如今换了姓名,身份再尊贵,但说到底也不过是这大明的浮萍。”朱徽媞说罢后,用双手掩了面,抽泣起来。
“”傅山踟蹰,八公主不能叫了,这李微微太生分,朱徽媞太越位,叫微微又太亲密呆了半晌,冒出来一句:“朱姑娘,我”
话刚开了个头,朱徽媞觉得这戏都演不下去了,这个呆子,叫别的都行,就偏偏叫了一个最不能叫的,便嗔怒道:“你才猪姑娘!”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嗨,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我到了别人面前说话都口齿伶俐,就算是和人辩驳,我甚少有输的。可怎么一见姑娘便成了这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