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例。”
福子砸了砸嘴,此时侍卫也都聚集到了一处,有些莫名其妙的等着太后下令。
片刻之后,一伙侍卫,协同太后的掌事宫女和太监,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陪着太后“气愤汹汹”地杀到了皇帝的御书房中。
此时皇帝正在御书房命太监们整理奏章,下午太后还要与他一同批阅,所以太监们要把奏章分成两份,军部c刑部等都放在皇上这边;工部c礼部等都放在太后那边。正忙活着呢,忽闻御书房外一阵喧闹。
朱瞻基忙吩咐王德:“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自己也跟了出去。
“太后,您要见皇上的话,容奴才通报一下,太后娘娘带着这么多人闯御书房,让奴才怎么给皇上交代太后!太后!”王德想拦下太后,可这么多人,出来两个侍卫就把王德给扣了。王德满脸都是纳闷,想不通太后这么生气的闯皇上的御书房又是为何。
“母后不在后宫歇息,这还午时还未过,天气又冷,母后”张馥郁大袖一挥,把皇上拨弄在一边,御书房附近的侍卫看到此事虽疑惑不解,但保护皇上是他们的第一要职,见太后领了这么多人闯御书房,执剑便要与太后的人起冲突。
“今日若要谁拦着,就从哀家的身上踏过去再说!”张馥郁怒吼,双眼满是火气,看向皇上的眼神还愤恨不已。
御书房周围的侍卫犹豫了,本来也没几个人,即便是要拦估计也拦不住。
朱瞻基苦笑,对那些侍卫摆了摆手,说:“母后想做什么让她做便是了,她不会对朕不利的。”
张馥郁瞅了一眼,说:“亏你还知道。”眼神已经略变柔和。
太后带的侍卫们鱼贯而入,小心翻找着皇上的御书房,奏章一类的事物全是背着有字的那一面搜查,朱瞻基不由在心里默默钦佩,太后一直以来都要求自己不掺和战事和国事,对手下要求也这么严格,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会交代清楚。
折桂和福子扶着太后站在御书房中,看着周围的侍卫搜查。
“太后,卧榻没有。”
“床上也没有。”
“书架和座椅上也没有。”
“”
所有的地方都搜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张馥郁面色有些难看,转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朱瞻基一副坦然的样子,她反倒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想了一下,对福子说:“御书房的御前书案,听说是当年郑和下西洋从国外带回来的沉樟木,不仅可以驱虫,还可以防止纸墨受潮,乃是奇物。福子,今日哀家命你去好好摸摸这奇物,不要放过了书案底下。”
“嗳。”福子应了一声,小心检查了一遍书案上方和两侧桌腿,并未见到任何异常。
他索性钻入案底,朝着桌案底摸了一遍。摸到最后,手中攥着一个细长的竹管,两遍都有石蜡封着。
“太后,这是”福子把东西拿到太后面前,不知那是何物。太后撕开竹管一侧的石蜡,从竹管中倒出几枚小药丸。
她冷哼一声,道:“这瓶还未拆封,王德呢?去把王德给哀家叫来!”
王德被侍卫们推推搡搡到太后面前。
太后目光冰冷,看着王德,举着手里的竹管问:“这是什么?”
“啊?太后问奴才?”王德哭丧着脸:“小的哪里知道,这东西奴才从来没见过。”
“嗯?”太后眼睛一眯,怀疑带着点杀气,直接让王德扑通跪下了。
“太后,奴才是真不知道那是何物。王德什么时候也没在您面前撒过谎瞒过什么啊。”王德连连告饶。
“好,哀家信你。你去搜一遍皇上身上携带之物,找一瓶类似的药。”
“什么?太后”给王德真吃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去搜皇上的身。战战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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