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不时的给人希望,落得现在这个局面。
可贵为太子妃,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张馥郁无法食言,也不能食言。
朱瞻基最后还是娶了胡氏作为正妃,同时纳了孙氏为贵嫔。大婚那日,朱瞻基留宿在胡氏房中,从第二日开始,便日日留宿在孙氏的住处。张馥郁听闻此事开始尚可,月余后忍无可忍,勒令他务必一月有十天必须在太孙妃的屋中,不得有变。朱瞻基虽有不满,最终还是从了。
最近几日,采莲看着张馥郁的眼神都带着希冀。张馥郁知道采莲到底在希冀着什么,于是寻了一个时候,把这件事禀告给了朱高炽。
“不行。”朱高炽一口回绝了。
这完全出乎张馥郁的意料。她急忙问:“采莲品貌上佳自是不错,但你自始至终都未曾对她动过半点心思,又何必霸着她不放呢?”
“太子妃,你说此言是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中。采莲为东宫的女子,从进入王府侍奉你的那一刻起,她便是我的女人。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我说不愿,她哪怕孤老终生也要呆在东宫里,以后要呆在皇宫的后宫中。她与侍卫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若让我把她许配出去,那万万不行!”朱高炽面色也未激动,可说出来的话怕是半分改变的余地都没有。
“太子,此事不妥,我已经答应了采莲,您这样不是要陷我于轻诺的境地么?”张馥郁急道,她不明白这又有何不可。
“那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此事休要再提。”太子原本是要在太子妃的住处就寝,现在已没了兴致,拂袖而去。
旁边搀扶太子的是他的贴身太监,他看太子一脸严肃,对太子道:“主子这又是何苦,惹得太子妃又要烦恼好几天,您自己也得受委屈。”
“太子妃头疼病不见转好,我着实不忍让她再涉波折。这件事,便由我来做吧。”朱高炽坐着轿子回自己的住处,在旁边一直听着的贴身太监心中不禁唏嘘。
回到主殿,朱高炽把首领侍卫叫来,问道:“前门侍卫中,可有姓周的?最近听说他与太子妃的贴身宫女走得很近呢。”
“回禀太子,确有此事。”首领侍卫心中忐忑,不知太子问起这个是为何事。
太子妃的贴身侍女虽有几分姿色,但在宫女之中也只数中上等,与各路嫔妃相比更是不可能入了太子的眼。况且太子与太子妃仁德宽厚,之前宫中宫女和太监对食,女官侍卫相恋,太子不是默许便是赐婚,难不成是太子想赐婚给那小子?
“你跟随我多年,深得我信任。寻个合适的机会去杀了他。且让他留封书信,说自己追求功名,等功成名就后归来迎娶采莲。务必要不着痕迹,不能让采莲觉得蹊跷。”太子冷然道。
此事出乎首领侍卫的意料,他不敢多问,领命而出。
“太子,真的要杀了他才行吗?您这样做不止是伤了采莲姑娘的心,还会离间太子妃与采莲姑娘两位的主仆之情。”太监给朱高炽换了一盏茶,忍不住问道。
“采莲所知甚多,我绝对不能放她出宫,出宫不仅是害了她,还会让她成为太子妃的掣肘。你想没想过,若我放了她出宫,嫁于那侍卫,汉王和赵王的人怎么会放过她?不让她离宫,是为了保护与她。”朱高炽停顿了一下,又说:“更重要的是保护太子妃。”
“只是可惜了这周侍卫。”太监叹道。
“是我对你们这些宫人们疏于管教。这宫中女人本都是我的,他觊觎太子的女人本就是该死,于情于理都可说得过去。我不想待采莲出宫之后落入他人之手,成为太子妃的软肋,太子妃的软肋要么保护在东宫之中,要么就不能存在。此事不必再说,你去给首领侍卫交代一声,那周侍卫,厚葬于他罢。”
“奴才告退。”太监见太子心意已决,只能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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