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你也会拼命守护。燕王这是知道你的软肋啊。”
“你说的这如此种种,我皆知晓,此事你觉得该如何应对?”
“我认为朱允炆一则会攻打燕京城,二则会挑拨你和燕王之间的关系,三责会勾结北元,吞并燕京。”
“可有破法?”
“破攻燕,需修炼民兵;破离间,需父子修好;破勾结,需造天下舆论。”张馥郁声音缓缓,却不容置疑。
朱高炽抬首望眼,目光悲凉,似乎是在自问,也是在问他的发妻:“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世子,从燕王起兵的那一刻,你便没了选择。”张馥郁又一次残忍的戳穿了他的仁义道德,让他明白,仁义在战争面前会变成另外一个味道,带着血腥味,换了个名字叫做忠诚。
如此两年,燕京城全民皆兵。兵营一万人,燕京城五万人。农夫为兵,妇女学箭,幼子投掷,张馥郁带着一帮老弱病残,缝补纳衣,已然褪去了王妃的身份。
朱高炽在家苦读兵书,主攻墨家守城之法,以求决战之日能够无虞。
期间二弟朱高煦大举婚礼,一则他年龄已到,是应纳妃;二则他攻城略地战功赫赫,实则庆功。
朱棣曾问世子:“可有难处?”
“未有。”朱高炽眼神平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满脑仁义,不忍战争的单纯世子了。
“甚好。”朱棣只能看见光芒万丈的南京城似乎要唾手可得,怎顾得上去了解这燕京城世子曾花了多少心思。
朱棣一走,张馥郁安慰世子:“你莫失落。我们与朝廷为敌,你守护不了千里之外的百姓,眼前的百姓要守住的。”
“我明白。”在燕京城辛苦两年有余,本也不是为燕王守住一个城,而是为城中百姓守住一个个家。
公元1402年,大战。朱允炆过于仁义,总不愿意落下一个弑叔父的名义,竟下令号各部各将各兵活捉朱棣,让原本大好的局势,一点点变得颓唐,似乎再无翻转之力。面对一介贼子,朱允炆硬要做君子,到最后,眼看这位子,是要保不住了。于是攻燕急切,妄想釜底抽薪,让朱棣后院起火,以围燕京而救南京。
大明将军李景隆摔五十万大军功打燕京城,城中粮草不多,却也井井有条。李景隆久攻不下,南京朝廷上下议论纷纷。
朱允炆修书信一封,快马送至南京,召朱高炽开门迎敌,言语之中颇有暧昧,意在离间燕王父子,意图让朱棣斩了朱高炽,必能让燕京大乱。
张馥郁两指夹信,轻蔑一笑,这皇上当燕家世子夫妇,是三岁孩童吗?她挑眉问世子:“夫君你可要拆?”
“拆了命则休矣,不拆还可保世子之位。”朱高炽淡淡一句,打发小厮送前厅,让前厅想办法送到朱棣手上。
三日后,朱棣修书一封盛赞朱高炽对父忠心,且派三千精锐驻扎燕京,以防朱允炆攻燕。
“馥郁,你曾说朱允炆定当离间我们父子,加上攻燕的事情,算对了两条。”
“对了两条已然不错了,我瞧这朱允炆心思仁义,怕是想不出勾结外敌断臂自救的狠招。”张馥郁低头补制冬衣,嘴角盈盈,不以为意。这似乎只是他们夫妇日常生活中细小波澜,甚至算不得心中涟漪。
“你率的娘子军准备如何?这城中民兵和营兵,几日未曾休息了。”朱高炽问道。
“都已完备,若不是你们这帮男儿非要打头一仗,我们这娘子军和童子军早就上场了。且看我明日披挂上阵,给你争个头彩。”张馥郁目光看向屋角铠甲,那上面青光阵阵,似乎早就按耐不住了。
“怕你这城中老小要笑话我这个代城主呢,只会纸上谈兵,无法上阵杀敌,上阵杀敌还要发妻前往。”
此时张馥郁的心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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