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朱桂也参与其中。恐怕公公和二弟早就有了造反之心,只是苦于找不到理由,才找十三爷代王朱桂在太祖葬礼上辱骂二弟;之后的二弟在其封地上闹事c打砸抢劫c草菅人命也有了合理的解释。现在的燕王府看似被动的局面,也是他们一手造成的。我曾见过建文帝一面,其仁厚有余,心智不足,比不上世子。他闻此事,定要征讨燕地。到时候燕王反叛,便有了理由,也有了不得不为的形势。”
“那世子妃觉得此事该如何阻止?如果世子去劝,燕王可否回头?”
张馥郁蹙眉摇头,觉得不大可能:“燕王性格乖戾,对当今天子早有不服,此时劝阻无疑已晚,说不定燕王还会对世子生出许多不满,实在不可为之。”
张馥郁觉得此事大势已去,如今燕王是铁了心要反叛的,不然不会在这个关头便按耐不住,对朱高煦如此宽容。她有些同情徐王妃,徐国公是她亲兄,她整个徐氏家族皆在皇城保朱允炆;而她的夫君却要起兵造反,不论是哪一方获得最后的胜利,对徐王妃来说都是一场失败。
与徐王妃商议良久,却始终没有答案。最后张馥郁也只能起身告辞。她心中烦闷,决定去看看儿子朱瞻基,现在也只有朱瞻基那玉琢般的模样,能让她略感欣慰了。
前朝风云变幻,自然不是她这样的女子能够参与的,散心许久,回世子府,却发现世子不在。问婢女采莲,得知世子已被徐王妃召去。
张馥郁心中瞬间忙乱万分。这徐王妃看来是比她还要着急,为了能保住母家的荣华,和燕王府的安稳,还是按耐不住要让这个忠厚老实的长子去试一试,劝说那铁了心要反叛的燕王。她在寝殿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世子归来。
已过子时,张馥郁未见世子派人去寻,得知世子跪在燕王寝殿之外,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张馥郁心急如焚,世子体态肥厚,出门行走都需要人搀扶,跪一个时辰已是极限,往日从未有此情形。
世子性情固执憨厚,且把仁义道德放在自我之前,看今天这架势,若燕王不回心转意,世子明早这腿大可找人锯了!
此时去劝他,一定会让燕王府上下起疑,反叛一日不举兵,就不能提前透漏一时,绝对不能走漏风声。若不去劝他,那一双腿真的会废掉!张馥郁心中一狠,拿起手边做女工的剪刀朝手臂上一划,顿时鲜血淋淋。她转头对还在愣着的采莲说:“还愣着作甚,去告诉世子,世子妃在房中做女工不慎失手伤了手臂,把这手帕给他,免得以为我在讹他!”
采莲胆颤的接过世子妃递来的手绢,上面的图案是世子妃秀的,现在染上了鲜血,颇有几分诡异和惨烈。采莲不敢耽误,捧着帕子来到了燕王寝殿门于朱高炽。
朱高炽听采莲说世子妃出事,且有血手绢为证,不由大急。旁边夜值太监与采莲连忙搀扶他起身回寝殿。
“郁儿,你这是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世子脚还未踏入门中,关心之语已扑耳而至。
“郁儿还好,夜值大夫刚才已经来过,无大碍,只是要多休息几日,日日换药。”张馥郁回答。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郁儿,你在寝殿好好休息,我今晚还有旁事,不能陪你,你早些睡吧。”说着朱高炽又要出门。
“世子,你这又是何苦?采莲,你去把门关上,然后在门外帮我把风。”
“哎。”
采莲退出,朱高炽沉默半晌,苦笑答曰:“你问我这是何苦,你这又是何苦呢,世子妃?自残引我回来?母妃已告诉我你的态度,可我实在无法苟同。”
“太祖已仙逝,朱允炆难当大业,若没有燕王,北元虎视眈眈,迟早会将朱允炆的大明江山吞入腹中,这局势,你不会不知吧?”张馥郁缓缓道来。
“可父亲完全可以镇守燕北,帮朱允炆守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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