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5 爱与刑(第1/3页)  十久与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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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灯初上,深深浅浅的街巷闪烁着各式各样的霓虹招牌,二手大音响不间断放着过时的流行金曲,嘈杂在人声鼎沸与车马流水之中。

    纹身店里刚学坏的少年打着赤膊,咬牙憋着眼泪满脸通红,全然没有了二十分钟前在家门口对爹妈扬言要去闯荡天涯的浪子气魄。

    染着黄毛的少女倚靠在墙头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间抱怨着迟到的男朋友,却不知男朋友的摩托车上载着另一个穿网袜的少女,正扯着嗓子迎风大喊要在迪斯科球下蹦到天昏地暗。

    歌舞厅门口,喝醉的中年男人扶着啤酒肚吐了一地,可惜着才吃下去的果盘还没有消化干净,回家又得挨黄脸婆的数落。白小棠站在他身后陪着笑脸,腰间还塞着他才给的小费。她不喜欢这个城市,不喜欢这份工作,不喜欢臭哄哄的男人借着酒劲对她上下其手,可凭谁都知道这是生活所迫。

    白小棠的眼里有泪水混浊,忘忧看透了她最想要抹去的忧愁。在最阴暗的那个角落,没有人关心她经历了什么。双腿间还沾染着血污,衣服被撕破,几个男人系好皮带,什么都没有说,扔下几张钞票便扬长离去。一直躲在垃圾桶里的流浪猫露出圆溜溜的眼睛,冷冷看着白小棠蜷缩作一团,把脸埋在膝盖间痛哭,不一会儿便把自己找到的食物叼到她的面前。白小棠看着面前还挂着几丝肉的鱼骨头,却哭得更加厉害。

    辞去工作,白小棠攒了很久的车票钱,没有和任何人说,乘着火车来到了这座沿海的城市。她认识的第一个男人膀大腰粗,为她开了一间洗头屋,从此她做起了无本的生意,又招揽了些比她更年轻的小姑娘。白小棠总是对她们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可事实上,她比谁都渴望能有一个男人不计较那么多,永远守在她的身边。她认识的男人越来越多,直到她有足够多的钱,多到能够把房子出租,靠着收租就能应付柴米油盐。洗头屋关门前,她给了姑娘们一人一个红包,说是日后找到了好人家,这就算作份子,女人还是得靠男人。

    “我当时真的很害怕,特别想有人能够抱抱我,告诉我没事了,没事了”

    “你想忘掉吗。”忘忧看着白小棠,她的身子正在一点点融化成血水,一直留在她体内的灵散了,她也即将殆尽。

    “可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

    “那是命令”白小棠抬眼看了看十久,她清楚记得九尾狐的碎片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的,可却无力多说些什么,只是又一次重复,“是命令。”

    “什么命令!”十久还想要追问下去,白小棠却已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心底的那方湖水慢慢结上了冰,那些她再不愿回想起的烙印缓缓下沉,至此也许便被永远封存。

    “公子,放过她吧。”

    “那谁能放过我,凭什么要我经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忘忧一愣,

    落地窗前是另一番夜的景象,从酒店四十二楼俯瞰灯火落满江面,红酒杯间摇晃着酸涩的欲望味道。覃盛赤身裸体,站在窗前,颈间一枚精致的黑色项圈散发着昂贵皮革的气息,扣在项圈上的银质链条环环相连结。链条被拉扯,覃盛向前踉跄一下。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浴盐球不断溶解成细腻的小气泡,将水染成粉红色。一股麝香味道弥漫在暧昧的烛光之中,令人感到些许慵懒,浑身上下的每一寸发肤顿然失了防备,像是住进了毛绒绒的小猫,扭动着露出绵软如同糖糕的肚子。覃盛乖诺趴好在浴缸里,水润湿皮肤,白色的蜡油滴落,一瞬在脊背凝成薄薄的小雪片,身子随之微微颤动了一下,骤然的疼痛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带来莫名的快感。覃盛不自控地叫了一声,蜡油便紧贴着脊背倾倒而下,疼痛变得灼热又绵长。

    “谁允许你叫的?”链条被扯死,江南的语气中带着苛责。她用手轻托起覃盛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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