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子书皿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林亘墨正在旁边守着他。他告诉自己,思妍那边他已经处理好了,已经制住她了,目前让她处于昏迷状态了,也不会再自虐自残了。
可是伤害思妍的人,他却无法替她摆平,因为一旦出手,圣上一定会起疑,那么他入秀女宫的事情也会被牵扯出来,到时候没命的就是
子书皿皿也知道,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到李亘墨身上,但是这会他想起了李嬷嬷留下令牌,只要找到红冶,也许就能在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于是他问林亘墨知不知道红冶的存在。
本来只是碰碰运气,结果林亘墨直接就告诉自己,叶嬷嬷就是红冶。所以他才拿着令牌连夜闯了叶嬷嬷的房间,让他替自己解决一切想要迫害的他的秀女,顺带找出伤害思妍的人。
“那个可怜的秀女,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封了她记忆,我在那基础加了抑制恢复的药物,往后她再也不会记得了,除非,有人用七寸的针刺入她的百会穴,不过是九死一生。至于那些畜生,也已经处理掉了,只是他们背后的人,不好下手。”
“什么!还有背后的人?”
闻言,子书皿皿更加震惊了,原本以为只是那些畜生临时起意,可结果,他们的背后还有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要这么折磨一个小秀女?
“朝廷的重臣。你可敢动?或是将来可有能力动?”
叶嬷嬷看了子书皿皿一眼,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个世上,权力c地位c手段也是十分重要的。就像这秀女宫里面,叶嬷嬷我,就是主,就是权,想动谁就能动谁。今年必须要一百二十四秀女,一个也少不得,但却可以换,我想让谁消失谁补上都行。而朝堂上的那个人以及他的女儿,你想动也不能动。除非你有一战王权的觉悟。”
“我”
子书皿皿被叶嬷嬷的一席话给彻底打击到了,确实,他动不了,也没有一战王权的觉悟,他现在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秀女。若不是有叶嬷嬷帮忙,他可能到最后都无法用最平和的方法解决不了之前企图伤害的他的人,也无法处理那些伤害思妍的人。
“孩子”
看着子书皿皿眼神的失落,叶嬷嬷不禁一阵心疼,当年的阿墓何尝又不是这样呢?对敌人心慈手软,对朋友更加心软,甚至别人对她稍微好上一些,她就开心个半天,可最后呢?一场接风宴,嫔妃的一句污蔑之言,间接地要了她的性命。而自己的主子,却守了她整整三十七年。
“其他人,嬷嬷我会替你处理好的,只是你若真的想要替那可怜又可恨的女娃报仇,你就努力爬上那个位置吧。”说罢,叶嬷嬷轻轻地拍了两下子书皿皿的头,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踏出了房门。
看着叶嬷嬷的背影,子书皿皿一时间竟真有那么些冲动,去爬上那个位置,只是恢复了理智,他才缓过来。
朝廷上的人,他都不了,不是还有林亘墨嘛!
天塌下来,还有林亘墨替他顶着呢!
不由摸上了挂在颈脖的那块玉佩,他竟慢慢地依靠其林亘墨来了。
就像那日受了刺激昏迷前,他脑中唯一想到的人竟然是林亘墨,连笛笛都被他抛到一边了。
就算最后,他们不能相守,但是目前这段日子也足够他回忆一世了,至少林亘墨的存在,让他也认识到自己,是还能拥有喜欢这种情绪的人。
林亘墨啊,你知不知道,你偷走里子书皿皿的心啊。
看着窗台上,那朵开得正艳的兰画,不由地勾起一抹笑,而此刻微风轻拂,兰花上下点了一下,似乎在回应着子书皿皿的笑。
八月十五,中秋节,又名团圆节。
往年的话,我和我们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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