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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站在一处高台上,御花园里面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而我的作用就是:一旦发现不寻常的事情,就立刻拉三下头顶的绳子,禀报出事地点。
本来这个应该是有专人看管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右相会让我来。
十几丈的高台,寒风瑟瑟吹,而我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外衣,全身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双手通红,呼出了的热气,都会在下一刻被风抢走。
孙子!你等着!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我愣神之际,宴会开始的十二声铜锣声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
最后一声落幕时,十二位穿着红白相间的厚重巫服的女子,赤着脚,手中拿着竹枝,随着那奏响的祭祀乐曲,踏入了宴会进行的场地,一步一沉,转着圈,挥舞着竹枝。而挥舞间隐约有晶莹的水滴从竹枝上落下,落到了中途的地上,渗进了泥土中。
祭祀乐曲结束后,她们将手中的柳枝,插入了那燃着三柱擎天巨香的青鼎中。随后站到了会场中心围成了一个圈。
祭祀司仪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那里,他用十分正式的声音开口宣布道,“盘落,起舞!”
这下一刻,十二位秀女身形一扭,祭祀的乐曲就变成了欢快地宴会开场曲。她们优美地解开了身上厚重的巫服右肩上绳子,一刹那,巫服就变了样,变了红色的霓裳,手中也多了两条红色的绸带,又随着一声敲钟,她们开始挥舞着绸带,开始翩翩起舞,似一只只妖艳的赤蝶在花丛中飞舞着
独依高台的我看着御花园里歌舞升平,共筹交错,羡慕地不得了啊。
这里虽然视野好,但是下面的具体情况是看不清楚的,就如刚刚十二位起舞的佳人什么模样,还有先前就进场的番邦来客是什么模样。
我只能知道有五个番邦人进了场,看衣服是两女三男。
“唉我命苦啊,本来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个黄花大闺女的,可结果呢?来这里吃苦阿爹啊阿爹,这鬼节,你会不会吓的不敢出门啊?你胆子小的这个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治治啊?”望着那轮圆月,我心中的失落感被莫名地放大了。
一阵寒风吹过,将起舞女子的衣衫拦起,也带走我的几分忧愁。
还有一个月!就结束了!只要不被看上,他就能回来了!
“什么回来?谁回来?”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把我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我的眼前。
“没没什么说着玩呢就是感c感慨一下。”我慌忙遮掩道,“右相你怎么不去那边陪着了,你可是重头人物”
“那里啊,太闹了,我不喜欢。有林陪着就行,他喜欢那些。”微生符和我一样,也趴到了栏杆上,“我喜静”
“啊?看起来不像啊?”
“喝酒吗?”他突然转过头来,我愣了片刻,点点头,“喝!”
微生符接下了腰间的酒葫芦,丢给了我,我一打开,一阵清雅的酒香落入了鼻尖,浅唱了一口,淡苦和着微甜在我控制扩散开来,“好喝!这是什么酒?”
“韶茉。”
月光下,他的脸庞微红,眼神格外的柔和,一时间我竟然找不到属于他的那一份妖娆气息,他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衫,宁静c素雅,竟多了几分莫名的仙气。
不过与左相的仙不太一样。
左相是傲然c不染凡尘的仙。
而他是素c尝遍人间烟火才得正果的那种仙。
如是平日里你也是这幅模样,那我兴许还会认可你是我的墨墨。我不由地在心中暗自嘀咕着。
但是当我看到,他身后披着的那件极其华丽外衣时,一瞬间的他的仙气就没有了,对他莫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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