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的女婿,除非我瞎了眼!”
“你这老匹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赶快离开周府,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闵德信上前拉住周安衣袖,口里念道:“你这禽兽,放开我女儿!”
周安气急败坏用力踢了闵德信一脚,闵德信当场昏死过去。闵珍珠闻的此事,拼命推开看守她的人,跑到闵德信旁边,高声喊道:“父亲啊,你醒醒,醒醒啊!”
周安见状心里自然有些害怕,他指着闵德信道:“好,本少爷今天就放过你们,这个堂也不必拜了,把女儿还给你!”说罢,便扬长而去。
闵珍珠吩咐家丁将闵德信抬送回府,请来郎中医治。但因伤势过重,郎中回天无力,闵德信驾鹤西去,登临极乐世界。闵家人此时哭得死去活来,闵珍珠道:“父亲之死与‘花霸王’周安为恶脱不了干系,我定要到官府上告。”
谷氏问道:“女儿,这周安家势大,俗话说‘官官相护’这场官司我们能赢吗?”
闵珍珠道:“母亲大人,女儿闻听朝廷派出贵亲王镇守洛阳府,贵亲王发出布告,让百姓有冤诉冤,有仇报仇。女儿这就去贵亲王府诉冤枉!”
贵亲王府前,闵珍珠跪倒在地,手捧状纸静候贵亲王接状。严春向贵亲王禀告了此事,贵亲王正在读着兵书,沉稳地道:“严春啊,我们的时机到了。快随本王升堂!”
王府大堂上,贵亲王仪态威严地驾坐在中央,对跪在地上的闵珍珠道:“你这女子抬起头来,你说有冤情要诉,就对本王快快讲来!”
闵珍珠将状纸悬高道:“启禀太子殿下,民女闵珍珠哀哀上告,周巡抚之子周安强抢民女在先,杀害民女父亲在后,万望殿下为民女做主!”
严春将状纸转呈给贵亲王,贵亲王仔细一读,怒而拍案道:“周府也太不像话了,竟然纵容逆子如此行凶。严春,立即点起人马,到周府拿人。”
严春抱拳道:“属下遵命!”
“严春,再向刘继元他们发出狼烟,兵发洛阳!”
“太子殿下,这只是一桩普通的民案,为何还要惊动部队?”
“洛阳真正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本王要借此机会,消灭异己!”
“殿下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贵亲王转向闵珍珠道:“珍珠啊,这件事本王管定了,你们的冤情定会得到昭雪。本王为你们准备了一千两纹银,以示慰问。你拿回家去为亡父操办后事罢!”
闵珍珠千恩万谢告退回府。
严春接太子殿下的命令,向镇守京洛边境的刘继元部发出狼烟信号,刘继元果然率五万人马前往洛阳。到贵亲王府听从调遣,贵亲王全身束甲,亲率大军包围河南巡抚府。河南总兵周国虞接到线报,也率三万人马前来护卫巡抚府。两边将士都亮出兵器,呈现了浓重的火药味,一触即然。
贵亲王颐指气使地问道:“周总兵,本王在执行国法,难道你要谋反乎?”
周国虞道:“太子殿下,今日你无故出兵包围巡抚府,威胁朝廷命官,所为何事?”
贵亲王取出圣旨,递给刘继元。刘继元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河南巡抚周国贤贪赃枉法,危害洛阳黎民百姓,纵容逆子强抢民女,杀害良善百姓。实属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与平民愤。着洛阳镇守皇太子贵亲王全权处理,依法严办,抄斩周家满门!钦此!”
周家弟兄闻听此言,大惊失色道:“林章鑫,这分明是你排除异己的阴谋,这些事情纯属子虚乌有,你能找出证据吗?”
贵亲王仰天长笑道:“好,很好,本王就给你们看看证据!”贵亲王令士兵将平时搜集的百姓冤情状纸抬出来,装了满满地一大箱。
周家弟兄见了状纸,果然变了脸色。周国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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