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八岁…
生命如四季并非一直绽放,冬天收起光芒含蓄绵长,夏天有热,冬日有暖,岁月的变迁让这座古城新郑几多虚浮。韩安王年初,久经沧桑的新郑迎来了新的一年,热闹非常的大街小巷中往来行人络绎不绝,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坐落于城东的—血衣堡。
朱红大门外站立的士兵特殊的军服透漏着这里的与众不同,走进院内到处盛开的红色杜鹃花娇艳无比,这是姑妈最喜欢的花,因为它跟鲜血一般艳丽…
“姑妈!”厚重的大门应声而开,大殿中央中央站立的女子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一身微微飘动的鲜红色的束身长裙,是那般美艳,看一眼便能让人不想在挪开眼睛。
这便是韩国唯一的女侯爵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血衣侯血姬。
“明珠,你过来。”
“姑妈你找我?”明珠一步步走近呼喊自己的姑妈血姬,但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越是靠近,身体便越感觉到寒冷,直到秀气的脸颊布满了冰霜。
一双毫无暖意的手掌抚摸而过,寒意瞬间消散,“明珠这么小都已经这么漂亮,长大以后肯定倾国倾城。”
“哪有,姑妈才是最漂亮的的,明明都已经三…”
血姬眼中鲜红色的利芒闪过,明珠立即闭口不再多问一句,颤颤巍巍的低下头“姑妈对不起,明珠只是好奇。”
“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去后院和你表哥一起练功去吧!”袭人的寒气不禁让明珠打了个寒颤,连忙往后院跑去。
练功场上一名秀气的少年手中与身形不符的长剑上下翻飞挑断一根又一根木桩溅起了一阵阵木屑。
“表哥!”明珠扑倒白亦非怀中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般楚楚动人。
“明珠你来了,我们还是快练功,等会被母亲发现了可就要受罚了。”
“好的,表哥。”一高一矮两小身影不断的挥舞着长剑,暗中观察的血姬挥手示意下人过来“给小侯爷和小姐安排午膳,我的那份老规矩。”血姬按动密道开关走入长长的黑暗之中…
练功本就是件辛苦的事情,更何况在血姬的严厉要求下,白亦非和明珠的训练量远高于常人,体力自然消耗巨大,一顿狼吞虎咽后,白亦非和明珠打了个饱嗝趴在桌上小歇。
明珠靠在白亦非耳边小声的嘟囔道:“表哥,为什么总是不见姑妈和我们一起用膳呢,难不成姑妈不用吃饭?”
白亦非连忙捂住明珠的嘴巴,紧张万分的左右看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会被惩罚的!”
“哦…”明珠眼圈红红的一副委屈的样子,白亦非长叹口气压低声音:“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母亲每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么,我曾去后厨看过,每次做的食物都只有你我的份。”
“表哥,那我们?”
“我上次无意间碰到一个暗门,也许里面别有洞天,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饶有兴致的两人一拍即合趁守卫不注意,悄悄的按动机关走进了黑暗的密道之中。
漆黑的隧道蜿蜒而曲折,虽有墙壁的火把照亮,但仍旧黑乎乎的一片。“表哥,这里好可怕,我们还是出去吧!”明珠颤抖的双手死死的扯住白亦非的袖口,感觉到十分的害怕,而白亦非虽然胆怯但为了寻求答案,还是毅然的往前走去。
密道深处,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声传入两人的耳朵,好奇的白亦非探出脑袋便被这一幕吓坏了,自己的母亲身边瘫软着十几个赤裸的年轻貌美的少女好似迷幻般的在哪里美妙的呻吟着。
突然闭目练功的血姬吸过一名少女,对准她雪白的脖颈张开了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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