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面已经安静了下来,想着这两个人已经睡了,小凤根本没有去找他的意思,一下把黄立民气的嘴都歪了,最后悻悻回房子睡去了。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黄立民让一阵小狗的叫声吵醒了,随后他仔细听了一下,这声音不是小狗的叫声,而是小凤的叫声,这声音里带着幽怨,带着愉悦,带着兴奋,黄立民心里骂了一句,狗日的,声也不小点,这么大声不是折磨我吗?
黄立民静下心神想睡觉,可那声音顽强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心神不安,最后他披了一件衣服,出了房门,躲到了肖石头的窗下,用手指戳破窗户纸,瞪圆眼睛看着里面的春图。
起初的时候小凤一点不习惯,感到太难为情,后来也就习惯了。黄立民看了一下里面,感到血脉喷张,难以忍受,痛苦极了,猫着腰回到了自己睡觉的房子里,到现在还面红耳赤的,狂躁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黄立民苦笑了一下,自己堂堂一个副书记,竟然下贱到偷看别人的地步,未免有了一丝羞耻之心。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黄立民也没有给肖石头打招呼,就一个人回葛柳镇去了,他给夏炳章告了两天假,说是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回去看病,其实他是想回去见见老婆,他让小凤给折磨的受不了了。
又过了几天,肖石头接到通知,去了葛柳镇开了修水库的动员会,最后和夏炳章黄立民商量好了修水库具体事宜,就回来做准备工作了。
肖石头回到家里,让小凤给他泡了半壶茶,想着今天在公社开大会的事,黄立民让他以后都听他的,可这个夏炳章他也不敢得罪啊,所以在这事上特别让他烦心。
肖石头对着小凤说道:“小凤,来,你给我参谋参谋,现在黄立民和夏炳章明显尿不到一个壶里,我要是听了夏炳章的,黄立民训我,我要是听了黄立民的,夏炳章不会饶了我,唉,我到底该咋办啊?”
小凤说道:“那就两边都应付好,看看风向,谁占了上风,我们在跟紧谁,你不像别的大队长,根正苗红,你以前的老底不敢让人揭出来,万一出个啥差错,那就完蛋了。”
肖石头思索着说道:“那就照你说的,两边都应付,都不得罪,先看看风向,哎,小凤,我能看出来,那个黄立民对你挺感兴趣的,你可要把他巴结好,以后他来了,你就好好招呼他。”
小凤白了肖石头一眼,不满地说道:“石头,你啥意思啊?是不是想让我陪他?你还是人吗?咋能这样对你老婆啊?”
肖石头过来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小凤,别生气嘛,这也不是为了我好,为了咱们这个家好?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说白了也没啥,谁都没吃亏啊?”
小凤向肖石头呸了一声,说道:“不要脸,你把老娘当啥人了?这事我坚决不干,你要是想讨好黄立民,你另找一个女人去,那个红玉不错啊,你把红玉介绍给黄立民不是挺好吗?”
肖石头气恼起来,说道:“别胡扯了,红玉是夏炳章的女人,就是黄立民喜欢,夏炳章那一关也过不了,好了,这事不说了,我还有正事要做。”
肖石头出了门,敲响了门前的铁铧,叮叮当当的声音传出好远,不一会就有社员陆续前来围在那里。
一个社员叫着:“大队长,现在地里没活了,你叫我们来弄啥啊?”
肖石头看着人来的不多,说道:“我叫你们来,当然是有大事了,别急,等一会我在宣布。”
肖石头让肖土根清查人数,说道:“土根,把没到的记下来,等以后分口粮的时候我扣他。”
这时候,又有很多社员过来,陈富贵也出了屋,挤在人群里。
肖石头威严地扫视着社员们,大声说道:“社员同志们,公社决定,在木胡关修水库缓解旱情,只要水库修成,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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