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云二公子那些话最好还是收回去,欲加之罪以免贻笑大方”贺兰淏一直较为不羁,现在说出的话虽说听起来有挑衅的意味,但是由这位不羁的八皇子说出来,一分毛病也挑不出。
云扬知道贺兰淏和云祁一直算得上是情敌的关系,怎的现在也都这般交好了甚至是都开始出言袒护,不由得意识到了情况好像更加不妙了。
“西陵陛下”云扬转动着轮椅上前,朝着泽佑帝再拜:“具体的事情我们会和通武山去交涉,只希望通武山同意的话,到时候西陵陛下放人才好”
这个同意自然指的是将云祁从通武山除名,只是他们把云祁当成了什么想从哪里除名就从哪里除名,哪里有这样的事情
“呵”寂静的大殿之内忽然传来一声轻软的笑声,在这剑拔弩张的大殿中十足的诡异,人们心下不由得颤了颤,寻声望去,发现是瑾王妃正掩唇笑着,眉梢眼角高高跳起,颇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
“华溪烟,你这是何意”云扬受不了华溪烟隐含的嘲讽,忍不住开口问出声。
华溪烟真的很好奇这么些年来云扬的礼法学到哪里去了,现在是西陵,不是他圣天,就算是质问她也轮不到他一个外来的人吧
华溪烟笑意不减,声音十足清冷:“我想说的是,云二公子是不是将我家王爷忘记了之前在圣天的时候你们见不得我家王爷好,现在在西陵,你们又千方百计地想将我家王爷拉下去,是不是看我家王爷好欺负”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云扬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瞪着华溪烟,面上似乎是因为心事被说中了的恼怒。
“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华溪烟重复了一遍,忽然再次轻笑,站起身朝着外边走去,“从刚才的时候,云二公子就从来没有过问我夫妻二人的意见。要是给之前,我们是圣天子民,自然没有什么话说,但是现在,我夫君是西陵瑾王,超一品爵位,但是您和九皇子非但没有尽全礼数,反而从一开始就大呼小叫,各种罪名扣在我夫君头上,照我看来,不是我夫君置国家大义于不顾,而是两位从中挑拨,引发两国矛盾才是。”
“你放肆”云扬倏地转过身,圆睁着一双眼睛,脖子上隐隐有青筋显现,看着华溪烟浅笑盈盈但是隐含厉色的眸子,才知道了落入了她的圈套。
刚刚华溪烟就说他置礼法与不顾,确实,要是依照云祁现在的品级,的确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再加上刚刚他气急之下失语,恐怕更是惹人非议。
果真,便听到泽佑帝威仪开口:“云二公子,瑾王妃是本国命妇,放肆二字,还望三皇子掂量清楚”
云扬心思一震,看着华溪烟的眸光更阴毒了几分。
华溪烟缓步走开,素色衣裙的衣摆在身后铺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是隐隐波起的清漪,缓缓漾至了云扬脚边。
云扬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倾国倾城极其美艳,许是由于有孕在身的缘故更加别有一番韵味,尤其多了一分柔婉含蓄,但是那一双眸子,依旧是清冷如水,随意一望,就有着看透人心的精明。
“听云二公子和夫人大婚之后恩爱不已,琴瑟和鸣,现在与娇妻小别出使西陵心情烦闷所以口出不当,这点我们都明白,也都理解,但是这话,说一次也就罢了,要是说多了的话,谁也不高兴。”华溪烟的声音轻轻柔柔,好像最清凉的温泉可以抚平人心上的伤口,但是在云扬听来,却是极为讽刺。
“云扬,我不知你是听了谁的言论指使严翎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放到我的桌子上,自己现在还一身骚,就别多为别人家的事情乱操心了”
云扬正怔然着,忽然华溪烟传音入密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脸色一白,他不禁有些错愕,这华溪烟是怎么知道的那杯茶可是又看她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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