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还将手边的琉璃盏打翻。
“怎么了?”云祁将那茶盏扶好,十分关切地问道。
华溪烟眨眨眼,敛下长长的眼睫,不动声‘色’地说道:“谢庄妃死了,宜主也死了。”
云祁“哦”了一声,没有多少惊讶:“凶手也知道了?”
“嗯。”华溪烟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朝着某个方向瞟了一眼,“知道了,着实惊讶。”
“静观其变。”云祁眨眨眼,剥开了一个葡萄,放到了华溪烟‘唇’边。
华溪烟张口咬住那颗葡萄,眨眨眼,娇俏一笑,伸出舌尖‘舔’了‘舔’云祁的指尖。
仿佛是有一股暖流,从指尖顺着四肢百骸,传到了心底,让他心底都忍不住颤了颤。
“大庭广众的,嗯?”云祁低低笑着,附在华溪烟耳边,咬住了她白生生的耳垂。
“大庭广众的!”华溪烟嗔了一句,推开了云祁。
云祁一双凤目意有所指地瞟向了众人,笑着放开了华溪烟,在外人看来,仿佛这二人只不过是窃窃‘私’语了片刻一般。
华溪烟看向场中,那几人仿佛是还在那里僵持着,只不过宁煊的脸‘色’已然越来越难看,显然是沈葭那边占了上风。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煊死死瞪着沈葭,心下忽然一动,一个十分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
“正是殿下听到的意思,您手中的卖身契,是香兰的。”
“你不是香兰!”宁煊总算是听明白了沈葭话中的意思,指着她大吼一声!
不是香兰?这些日子以来,招香兰姑娘的名声在京城可谓是老少皆知,说是炙手可热的人亦不为过,现在太子殿下居然说,她不是香兰?
那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招里?
“她是谁?”云惟搂着沈葭,在原地转了一圈,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略过,颇有深意地道,“她是谁,众位可都是知道呢!”
所有人都觉得一阵莫名其妙,心下忽然有种莫名的惶恐之感。
云惟从袖中拿出了一块儿帕子,将沈葭脸上的脂粉细细擦去,华溪烟教给她的绝妙的化妆术,薄薄的一层胭脂水粉,却是比易容术还要‘精’妙几分。
直到一张素淡地不施粉黛的面容展现在众人面前,云惟冰山般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一抹笑意:“嗯,这样顺眼多了。”
沈葭一双柳叶眉蹙了起来。
云惟微微测了测身子,将沈葭的面容展现在众人面前,看着早便怔楞的宁煊,轻哼一声道:“太子殿下,您看,可是认识她?”
说罢,再次揽着沈葭,让她站于身前,对着在座的各位世家公子问道:“众位可是好好看看清楚,可是认识她?”
当初沈葭可是在京城‘混’迹过的,基本上所有数得上名号的世家公子都和她有过或多或少的‘交’集。沈葭的名字早便深深镌刻在了她们心中,如何不认识?
“沈葭?”明妲眨眨眼,将手中的琴轻轻放在了地上,盯着沈葭好好看了几眼,便一把抱住了她,口中惊呼道,“好久不见!”
有道言沙场英雄多相惜,而世间红颜亦是如此。明嫱沈葭并称那么多年,两人自然也有过许多‘交’集,但是一般人却不料到,原来竟是这般要好?
不不不,现在他们最最没有想到的,应当是香兰怎么会是沈葭?
她怎么会是沈葭呢?沈葭不是走了吗?离开京城了吗?怎么现在回来了,而且还在京城之中?
天隆帝的眼神在刚刚听到沈葭的名字的时候便猛然亮了起来,沈葭举世无双的舞艺对于爱舞成痴的天隆帝来说,有着多么大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沈葭不是十分习惯与人多加接触,于是轻轻回抱了一下明妲便松开了手,云惟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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