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姐的想法没有什么差别,但是毕竟我们也只是这个猜测,民间阳血父母生出‘阴’血孩子的例子几乎是少之又少,所以我并不知道该将此事如何禀报皇上。”
华溪烟听得有些怔,她方才的想法便是,难道宜伦不是天隆帝和谢庄妃的孩子?那是谁的?谢庄妃在入宫之后,难不成还与旁人有‘私’?
按照天隆帝那么多疑的‘性’子,按照他对皇室名声的看重与维护,若是王晋一旦将此事说出的话,天隆帝容不容得下宜伦,那绝对是一个未知数。
一个如‘花’朵般娇‘艳’的‘女’子就要这么香消‘玉’殒?华溪烟心寒之外,不由得又多了几分不忍。
“可是还有别的办法?”
王晋摇摇头:“宜伦公主损伤的是心头血,只有以纯‘阴’血入‘药’。”
“此事你可是已经禀告谢庄妃了?”
“已经说了。”想到昨天晚上谢庄妃对自己又打又骂的场景,王晋不由得有些无语,“我昨天便去找谢庄妃说过,谢庄妃说我居心叵测,挑拨离间,我想如果我再多说一句的话,二姐今天能不能见到我还是一个问题。”
依照华溪烟对谢庄妃的了解,她应当不是那种在跟了天隆帝之后还和旁人有染的人。但是凡事都是表里不一的模样,谁又知道这其间又有多少腌渍之事呢?
宜伦不能不救,此事现在也不能告诉天隆帝,唯一的办法,便是去找谢庄妃。
“你可是知道如今谁是纯‘阴’血?”华溪烟想了想问道。
“不知。”王晋言简意赅地回答,这样的事情他以前都没有遇到过,如何得知?
“给宜伦吊着命,可确保几天无虞?”
王晋想了想:“六七日尚可。”
“先吊着吧”华溪烟斟酌片刻,这才道,“若是要大张旗鼓地寻找拥有‘阴’‘性’血的人的话,必然要惊动天隆帝,到时候怕是不好解释,不若先给宜伦吊着,咱们暗地里慢慢找便是。”
王晋点头:“如今只能这样。”
“其它的太医可是知晓?”
“除却两位资历较深的太医之外,其它人并不知晓。”
华溪烟点点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才好。
目光放远,看着不远处的小厨房内不断冒出来的轻烟,夹杂着重重浓郁地令人作呕的‘药’味,十分地刺鼻,华溪烟觉得,这‘药’味好似比刚才更甚,起码方才,她嗅到的时候,没有这般地反感。
按照王晋那么说,天隆帝和谢庄妃生出的孩子必定是偏阳‘性’血,就算是要治病的话也是要纯阳‘性’血。只是这纯‘阴’‘性’血,该如何找呢?
“谢庄妃如今在哪里?”
“不知。”王晋摇摇头,“昨天晚上谢庄妃回宫就寝之后,便没有再路过面。”
华溪烟不由得觉得一阵无力,想着谢庄妃这到底是多不在乎这个‘女’儿,孩子这连‘性’命都要保不住了,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了。”华溪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着这皇宫这么大,她也没法去找那谢庄妃不是?只得顺其自然了罢
正在‘门’口蹲着百无聊赖地看着地上的蚂蚁的宁熙,见到华溪烟出来,立刻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一边‘揉’着酸痛的‘腿’,一边忍不住朝着华溪烟抱怨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里边是你的皇妹,你不去看看?”
谁知宁熙却是一副避犹不及的模样,抱着膀子立刻跳到了三步之外连连摇头:“快得了吧,我去看她?”
华溪烟不由得感到有些狐疑,想着宁熙这么一副要死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儿?
也知道自己的反应似乎是有些大了,宁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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