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溪烟瞬间想到了世上无人不知的用毒鼻祖——梅七道姑。
“是谁让你今天晚上找我三哥去说那个事情的?”
“没有谁”严执有些疲惫地回答。
“王寒,带他去地牢!”
“别别,我说”严执慌忙开口,睁眼看着华溪烟,亟亟道,“是当初的时候。皇后娘娘告诉我,找个时间将此事告诉王三公子,摧毁他的意志!”
华溪烟凝眉,李后?严执一动不动地看着华溪烟,似乎是想要一次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杨瑾容在严执开口说李后的时候,身子猛然一震。埋在双膝中的头更深了深,似乎是觉得周身不安全的因子更重了些许。
不过是一瞬间,华溪烟便将某些事情想了个七七八八。
“我给你看个东西,希望严大人看得明白。”
华溪烟起身走到一边的博古架,从最下边拿出了而一个木匣,从里边取出了一个画轴。
画上有两个人影,一个背面一个侧面,不难看出是一个男子的不同角度的身影。那副侧面的话男子戴着一个斗笠,而斗笠正好被风扬起,‘露’出男子的一小节下颚和耳边的一颗痣。
男子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灰‘色’衣袍,衣下掖着一块手帕,而手帕‘露’出了一部分,上边绣着几朵梅‘花’。
“严大人觉得,这幅画可是熟悉?”华溪烟一手执着画靠近严执,似乎是想要他将画上的人看的更清楚些许。
严执哂笑一声,有些讷讷到:“这画中之人不正是在下吗?”
“是啊。”华溪烟点点头,忽然倾身上前,将严执前襟下边掖着的手帕一把扯了出来抖开,手帕的角落绣着几朵浅淡的梅‘花’,不多不少正是七朵,与画面上的如出一辙。
“梅七道姑的帕子唔我也有一个条。”华溪烟挑眉开口,眼前忽然浮现出了自己第一次遇见贺兰淏的时候,用那条假的帕子坑他的场景。
“是,是。梅七道姑的帕子。”严执点头。
“原来严大人也是受过梅七道姑的恩惠的人。”华溪烟说着,话锋再次蓦然一转,“不知严大人可是猜的出,这画是什么时候作的?正如严大人所说,自己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圣天,这画是从北戎流传出来的吗?”
“是,是从北戎流传出来的。”严执十分肯定的点头。
“哦。”华溪烟若有所思地点头,十分认真地看着手中的画,“在自己的国家出行还要带上斗笠,严大人真是好癖好!”
严执的身子猛然一僵,脸上忽然显‘露’出一抹十分痛苦的神‘色’,仿佛是已经受不了了华溪烟的攻心之计,如果她再次问下去的话,怕是他真的会疯掉!
“可是严大人要失望了,这画,可是正儿八经的圣天画师画的!”华溪烟扬眉开口,压低了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开口,“好巧不巧,本宫,就是那画师!”
严执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剧痛再次传来,较之刚才更加严重了数百倍,甚至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不过是顷刻间的时间,便冷汗遍布了额头。
“严大人可别晕过去,本宫的话还没说完呢,否则,那地牢”
严执听到地牢二字心下再次一凉,忍受着十足的痛楚,再次从怀中拿出了一颗‘药’丸,颤颤巍巍地放入了口中。
华溪烟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其实啊,严大人不知道,王家看起来虽然和气平稳,但是啊却是命途多舛”
这像是聊天一般的语气听在严执和杨瑾容心中宛如是烈火焚心一般煎熬。这鬼魅万分的气氛,这骇人无比的事件,配着她那亲和无比宛如和你闲话加长一般的语气,构成了一副十足诡异的画面。
“不光是我三哥曾经中毒,我二嫂曾经滑胎,就连我那六岁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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