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让他将自己脸上的讥讽与嘲笑看得清清楚楚,“随便找个人就过来侮辱我的名声,如今就算是完了?找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就和我说是有婚约要我负责,甚至还说和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华溪烟笑着说罢,摇摇头加了一句:“若真是这样的话,我这长公主不做也罢,反正被人欺负之后我也不能讨得什么公道,还不如做一个平民,到时候还能去衙‘门’里边理论上一番!”
“放肆!”天隆帝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这长公主是因为你是朕的‘女’儿,岂是说不做就不做的?”
说道最后,天隆帝的话猛地顿住,看到华溪烟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忽然间有些哑口无言。
天隆帝很是明白,华溪烟很厌恶听到她是他的‘女’儿之类的话,毕竟她的母亲被她亲手赐死,而她也流落民间那么些年,受尽了苦楚从来不被过问,说起来,他这个父亲当真是不称职得厉害。
看天隆帝的有些尴尬,太后赶忙出言解围道:“烟儿,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那么见外的话?”
华溪烟扬起了自己的一双远山眉,满含笑意地看着太后:“太后娘娘,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宁家皇室和弘农杨氏也成了一家人了?”
华溪烟知道太后说的是不让她为难天隆帝,她就是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好让在场之人听得明明白白,今天这事情,她可绝对不会就这么完了!
夜‘色’逐渐深沉,而这御书房内的灯光更是亮了几分,相称之下,天隆帝脸上无可奈何的神‘色’也在这一方华灯中显‘露’无疑,华溪烟淡淡别过了眼,不去看天隆帝脸上万分纠结的表情。
“昌延,若是有什么事好好说便是,何必动手,有份!”宁煊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杨瑾容,有看着丝毫不退让的华溪烟,说出的话中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不满。
“身份?我的身份早在你们刚才要给我验明正身的时候便没有了,现在你和我谈什么身份!”
大家都明白,华溪烟的脾气虽然算不得多好,但绝对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那一种的,但是一旦谁若是真的将她惹怒了,那后果绝对也是不可估量的。
云祁并没有和旁人一样眼中带有多少担忧的神‘色’,而是拿一双幽深若潭的凤目紧紧盯着她,想着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到底是知道了什么,怎么如今会这般气怒?
杨瑾容捂着脸,也不敢再开口说话,生怕只要再多发出一点声响,华溪烟就会将自己薄皮‘抽’筋了一般。
“容淳县主如今也认了错,皇姐缘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柔嘉和容淳县主的关系也这般好了,我可记得柔嘉不是一个喜欢替别人求情的人。”华溪烟并没有回答柔嘉的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接着又拿一种十足的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杨瑾容一眼。
杨瑾容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不敢去细细探寻华溪烟那句话的深层含义。
“皇姐不是向来宽容大度吗?而且这次犯错的是容淳县主,乃是皇姐的好姐妹,皇姐真的不会要对县主怎么样吧?”
“好姐妹?”华溪烟耸耸肩,十分无奈地耸肩一笑,“这样的好姐妹,我可是真的要不起。”
“长公主,你”
“杨公子!”华溪烟忽然出口截住了杨瑾程的话,将他没有说出口的儿半句话生生堵了回去,摇摇头道,“有些事情我看你也是被‘蒙’在鼓里,所以我劝你还是知道得少一些为好,以免最后心痛无比。”
杨瑾程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知道是由于华溪烟的警告,亦或是她话中最后的深意,让他不敢去多加探究。
伴随着华溪烟话落,御书房内再次归结于一片死寂,说话的没说话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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