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一般,不知道是问着谁:“谢家的事情,可是查明白了?”
“禀父皇,已然查明白了!”宁煊立刻接口,亟亟禀告。
不光是华溪烟立刻看向了他,所有对李家和谢家有所知的人全都将目光落在了宁煊身上。
宁煊却是对众人探究的目光恍若不见,兀自道:“陈郡谢氏‘私’铸兵器一事证据确凿,人赃俱获。但是文书却是由于大理寺走水不复寻找,不过谢家铸造兵器所用之地的地契还有山林的契约得以幸免,已然足以立案。”
见天隆帝并没有立刻接口,宁煊兀自一笑,竟然转头看向了大长公主,拱手道:“姑母恕罪,前些日子谢家人遭遇的刺杀,皇侄事后追查,发现乃是谢家平素里的仇人,一路上已然下手不少次。倒是错怪了先姑父本家,皇侄这厢向姑母赔礼了!”
于是华溪烟深切明白了为何宁煊会在这太子之位上做的稳稳当当——脸皮够厚!
“竟然一切都清楚了,孤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大长公主依旧端庄地坐在原地,不看宁煊一眼,只是对着天隆帝道,“以后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才好。臣妹婆家已然闭市多年,断断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
“朕知晓了。”天隆帝点点头,语气不明地对着是宁煊叮嘱,“以后没有确凿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宁煊低头称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明日早朝商榷对谢家之人的处理,都散了吧。”天隆帝似乎很是疲惫,神态怏怏地对着几人摆了摆手。
“昌延身上的伤记得召御医好好看上一看。”在华溪烟离开御书房的时候,天隆帝的叮嘱声从身后传来。
华溪烟道了声“是”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御书房。
“老五留下!”天隆帝的一句吩咐,让宁煊的心里更加难受不已。
华溪烟还是没能除去!这事已经让他憋屈地可以,谢家的事情自已还惹来一身‘骚’,听听今天天隆帝和大长公主说的那话,他就深知自己在几人心中的形象怕是已然跌倒了谷底。
本来天隆帝派宁熙去东山大营已然让他不满至极。宁煊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受到自己的位置这般地岌岌可危过,想了想,这赶紧朝着落凰宫的方向而去。
虽然每次出了什么事去找李后让他心中很是不快,但是却不得不承认,每次母后给出的法子都是最切实有效的!正如这一次,若是他听从了母后的话没有贸贸然对谢家出手的话,事情可是还会像如今这般发展?
走出御书房的华溪烟心情很是愉悦,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恶趣味,她倒是很乐于看见宁煊吃瘪的模样。
“皇姐!”娇俏的呼唤声从背后传来,正是常宁提着裙摆跑了过来。
“皇姐跟我来!”常宁拉着华溪烟的手,贼兮兮地朝着另外的地方走去。
华溪烟有些难以忍受自己的一身脏污,着急着回宫沐浴,如今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问道:“怎么了?”
“皇姐看看便知道了。”常宁拉着华溪烟走上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华溪烟一眼便认出了这是通往御‘花’园的路。
初夏,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时节,无数品种名贵的鲜‘花’竞相开放,浓郁的‘花’香给这清风增添了不少香气,倒是驱散了华溪烟自己身上不少的血腥气味。
二人的宫装在‘花’草上边略过,发出轻微的声响,合着常宁头上步摇朱钗的叮当响声,一时间让华溪烟有种做贼的鬼鬼祟祟的感觉。
“就是这里了!”常宁公主透过‘花’丛探头探脑地朝着外边看了看,忽然拉着华溪烟蹲下。
拨开‘花’丛,华溪烟总算看到了常宁公主让自己看得是什么。
不远处的一个凉亭内,两人相对而坐,一人面对着华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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