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华溪烟。
“没有料到么”华溪烟右手握着自己面前的瓷杯,缓缓旋转着,“所有人都在成长,只有你,温玫,没有一丝长进。”
满是讽刺的话语从华溪烟的菱唇中缓缓溢出,不给面前的女子留有一分余地:“你依旧是我初见时的模样,骄纵跋扈,没有半分长进。”
“之前你有温海为依仗,现在你有什么”不知不觉间,华溪烟已经走到了温玫面前。依仗着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我还有大哥”温玫颤着嘴唇说出这一句,只是怎么听,怎么的底气不足。
“哦,是么”华溪烟嗤笑一声,脸上的表情是洞悉一切的明朗,“那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大哥,能怎么护着你。”
听这语气,温玫知道华溪烟这绝对是知道了什么,只是那是温家的一桩秘辛,她是怎么知道的
华溪烟唇畔的笑意更深了些许,满含挑衅。
温玫瞪着近在咫尺的华溪烟,下唇已经被咬出了丝丝血迹,忽然间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便朝着华溪烟的胸口刺去
温玫的力气很大,华溪烟顺着她的力快步后退几步,后背抵在墙上,左手将温玫执着匕首的手格在了半空中。
华溪烟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不见半分慌张与匆忙,甚至是她右手一直端着的瓷杯,里边七分满的茶水也没有一丝溢出。
“我说你不长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证实我的话么”华溪烟扯唇一笑,手腕一转,两人转了个方向,温玫被她抵在了墙上。
“你是娇滴滴c手无缚鸡之力的温大小姐,以为我和你一样么”华溪烟说着,捏着温玫右腕的左手缓缓使力,便听“哐啷”一声,精致的匕首掉落在地。
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温玫一下子白了脸,额头甚至是有香汗沁出,但是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温玫的韧劲儿华溪烟早便见识过,她曾经还赞美过她:虽然没脑子,但是有胆子。
华溪烟右指在那瓷杯上缓缓摩挲,明眸也从温玫带着几分惊慌之色的小脸上移开,转而看着手中的瓷杯,忽然笑道:“与其来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温大小姐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身。”
华溪烟的话像是一把钢刀,直直刺入温玫的心脏,果敢迅速,不留一丝余地:“李获真宁愿要一个有妇之夫也不接受你温大小姐的心意,你不好好在镜子面前照照自己,来和我发什么疯”
不带温玫说话,华溪烟的语调猛然间降了下来:“我的脾气是太好了么所以你们一个个地出了事便来我这里讨个公道,嗯”
“为李获真打抱不平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什么身份”三个尖锐的问题抛出,华溪烟已然松开了钳制着温玫的手掌。
“李获真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巴巴地来触我的霉头,原来温大小姐,你也不过如此下贱”
最后两个字一出,温玫忽然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似是魔音入耳让她无法承受一般,发出凄厉至极的尖叫声。可是随后,那尖叫声便戛然而止。
因为华溪烟把瓷杯中的水,从她的头顶,缓缓倒下。
滚烫的水珠自发间留下,温玫却像是失了神智一般怔怔站在原地,脑中回想着的,是刚刚华溪烟一声声的询问,寻常而简单的问话,却是将她心底最深处的伤疤,一层层剖开,直至鲜血淋漓。
温玫的尖叫声已经引来了无数人在门外驻足观看,隔壁包厢的王齐自然也听到,作为主子的他进来息事宁人的时候,见到房中之人一愣。
“二妹,云公子,怎么是你们”王齐皱眉问道。
“为何不能是我们”华溪烟挑眉反问,闲话家常的悠然姿态。
“这是怎么回事儿”王齐问罢,却是见到地上的匕首的时候,眸光闪过一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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