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酥酥麻麻的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明艳起来。
云祁自然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不由得勾唇轻笑,缓缓抚着她的发,眸光温柔。
他才不光什么明月公主是何种模样,只要面前这人傲然绽放便好,每次看她眸光纯然,笑容明媚,他就感受到这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她每次肆意娇妍是因为自己,他便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盖过所有的阴霾与黑暗,如一股清泉润润而流,滋润了他的内心。
电石火光间,华溪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遂抬头问道:“你刚刚说的,温淳和温海,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温淳的母亲是温遥的一个小妾,并不是所谓的温夫人。”
华溪烟眨眨眼,蹙眉问道:“那温淳之前不在京城,是在温家的别院内养着,难不成是在其生母身边”
云祁颔首,证实了华溪烟的话。
“看来这温遥对那小妾还是宠得很。”华溪烟啧啧开口,只是简单的平铺直叙,并没有一丝讽刺。
世家大族之内,但凡庶子都要养在嫡母名下,这是不争的规矩。但是这温淳自小却被放养在亲母身边,而且看现在这幅文武双全c善于谋略的模样,温遥从来不曾亏待这个长子,可见其对那小妾用情至深。
“确实如此。倘若这次不是温海落败,温遥说不定还舍不得让这个长子回来淌这趟浑水。”
华溪烟闻言不由得一阵唏嘘,谁说世家大族之内无真情,眼前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这么说来,我倒是对那小妾存了几分好奇之心。”她倒是想看看什么模样的人能将温遥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放心,不用多久。”云祁唇边勾起了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虽然一句话说的不甚明白,但是却让华溪烟隐隐生出几分期待之意。
只是华溪烟想不到,那么快,她便真的明白了云祁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在温府门口停下,华溪烟跳下马车之后,翘首而望。
前几日挂起来的白帆已经摘了下去,庄严肃穆的温府看起来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与周边张灯结彩,满院红绸的府邸比起来,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门口的守卫周身黑衣,浑身上下并无半分多余的颜色,更遑论红色。
华溪烟心下感叹,让问夏递上了自己的庚帖。
守卫之人没有料到面前这个貌比天仙的女子竟然是这一阵子轰动太原的王家二小姐,怔楞片刻之后诚惶诚恐地引了几人进去。
一路上那守卫不停地那眼睛瞄着云祁,想着这是王家的哪位公子,好生的俊俏。
早便有人抢先一步进去通报,等到二人到了大厅的时候,便见到满座之人,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柔嘉公主。
温家众人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哀戚之色,温玫为最。那红肿的双眼是多少脂粉都掩盖不住的,整个人神色恹恹,胭脂水粉像是浮在脸上的一层,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大圈,难言的颓废。
“温夫人性和敦敏,奈何天妒,望世伯及公子小姐节哀。”华溪烟微微垂首,声音沉痛而低婉地说道。
这明面上的功夫自然是要做足的,所以今日华溪烟特意穿了一件素色的裙装,只是在裙摆袖口处以淡粉色的丝线绣着流纹,既显示出了对温家的敬重,又不唐突新年。
相比之下,柔嘉公主那一身打扮可所谓是唐突地可以。不改以往的作风,一袭大红色红罗湘绣阮烟罗,裙摆在身后迤逦三尺,臂上挽着杏黄色明缎流苏绣白鸟披帛,一头繁复的芙蓉国归月髻上簪着左右各六支红麝珊瑚金钗,整个人如一团火红的流云,明艳万丈。
华溪烟本来以为依照温海对柔嘉公主之心,柔嘉公主也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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