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劈的半死,如今听到华溪烟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大声反驳道。
华溪烟却是不理会温玫,问着风滔:“你刚才说是在哪里救的温二公子?”
“盐城。”
华溪烟点点头,缓步走到了大堂中央,做出一副沉思的状态:“温二公子不甘身陷囹圄,于是与人商量,在大牢放一把火,温二公子趁着火势脱身,随便找个替身李代桃僵,而后便将此事赖在我王家头上,既能治了我王家,还能救了温二公子啧啧,真是好计谋”
虽说是推理,但是是事实,李获真和温淳都清楚地知道,华溪烟此言和真实情况,可谓是分毫不差!
温玫并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只是一味地替自家兄长开脱:“说不定我二哥也是被人构害的!他是被人挟持的,不是自己逃走的!”
风滔露出一抹讥讽的神色,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温玫,从温海怀中掏出一叠东西甩在地上:“我也倒是很好奇,哪个劫匪会将人劫持到百里之外的地方,还给他去你温家名下的铺子找好银票做逃命的盘缠!”
银票底部温家钱庄的印鉴映在温玫眼中,让她一阵哑口无言。
华溪烟看着李获真,口中的话却是冲着旁边的温淳说的:“纵观太原上下,想要扳倒王家的,也只有温氏了,所以此事,还望温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华溪烟毫不犹豫地接口,四个字掷地有声。
温淳瞬间明了,前天晚上,他们就是这般对华溪烟说的。太原之内最后可能对温家出手的便是王氏,于是他们逼着华溪烟拿出证据。
如今这个女子这般说,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可悲的是,华溪烟成功为自己脱嫌,但是他们,怕是难拿出证据。
因为此事,本来就是他们设计的!
“若是此事温家无法给出说法,李大人也无法裁决的话,我大可禀明舅舅,一纸文书递到金銮殿上,交由大理寺主审,刑部协助。相传现今大理寺卿断案如神,三十年来手下无一悬案,我相信此案,也终究会水落石出!”华溪烟敛去了唇边一贯带着的轻柔笑意,换上了一副傲气凛然的神色,语气凌冽不给人半分退路,“温家不是口口声声也要公道么?咱们就把案子提上去,一起讨个公道!”
伴随着华溪烟最后一个字扔出,满堂再次归于寂静,而处于事件中心的三个人已经全都摘下了以往惯有的面具,全部以最本真的状态面对着彼此。
华溪烟不再笑意浅淡,而是傲气逼人;李获真不再是和缓平润,而是脸色沉沉;温淳也不再是谦逊平和,而是面容阴翳。
华溪烟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于这个时时刻刻都在找机会给她捅刀子的温海,你是再也不想忍了。
三人剑拔弩张,似乎是中间栓了一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啊啊啊”一直靠着风滔支撑的温海忽然间含糊不清地开口,但是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二哥,二哥”温玫急声唤着温海,“你是想要说些什么么?”
温海点头,但是由于浑身内力皆散,酸软无力,只有微微的动作。
“李大人,我二哥的嘴巴能治好么?”温玫眼中含泪,楚楚可怜问着李获真。
温海的下巴是被卸了下来,并不是被割了舌头。宁熙思忖片刻,走到温海面前,手放在他的下颚上,微微用力,便听见“咯噔”一声,下巴重新便被装了上去。
温海额头上有冷汗渗出,沿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使得他整个人颓唐不已。
“温二公子是要说什么?”随着宁熙的问话,李获真在身侧的手猛地收紧。
想不到温海居然被人给捉了回来!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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