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银子拿出来!今天说好,要是不还银子,就给老子从这里滚出去!”
“不行啊五爷,这铺子是我当家的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万万不能作抵啊!”如娘被五爷推到在地,痛哭流涕地哀求着。
“你那短命得男人欠爷的债,就得你来还!钱都还开什么铺子!趁早给爷滚蛋!”那被称作五爷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一脚踹在了如娘肩膀上,如娘痛呼一声朝着后边倒去,仰躺在地。
面馆里的人知道这五爷是这一带的一霸,于是都顾不上吃面,匆匆离开,生怕卷入这一场是非之中。
华溪烟也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不料还未走到门口,便被人紧紧抱住了腿,她低头,看见了如娘满脸泪痕的狼狈面容。
“小姐,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您帮帮我,帮帮我吧!”如娘紧紧搂着华溪烟的腿,凄声哀求着,那声音悲痛入骨,如丧考妣。
“我和你并不像是,不过就是昨天来你这里吃了一碗面,就要帮你,这是什么道理?”华溪烟漫不经心地开口,想要将腿抽开,奈何如娘将她当做了唯一得救命稻草,竟然是死活不肯松手。
“小姐,这铺子是我男人祖上便有的铺子,我要是把他当出去,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男人!”如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由于哽咽太甚,甚至有些说不连贯。
“你看看,人家不愿意帮你,你也别死缠着了,赶紧收拾收拾滚出去!”五爷走上前来,提溜住如娘的后衣领就要把她扔出去。
如娘却是紧紧抱着华溪烟的腿不送手,拉扯间华溪烟薄薄的罗裙岌岌可危。
“要是我这裙子被撕破了,你可就又添了一笔新债!”华溪烟清凌如泉的眸子盯着如娘,那眼神如含了更古不化的寒冰一般,让她心思一震,不由自主得松开了手。
华溪烟不想再留,大步走了出去。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如娘“啊”地大叫了一声,踉踉跄跄得跑了出来,连滚带爬跪倒华溪烟面前,竟然连连磕起头来:“小姐,我求求您,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救救我吧!”
如娘的头磕的很重,不多时便见了血迹。
华溪烟没有说话,正要抬脚继续走,不料如娘却是紧紧挡着她的路,丝毫不退让。
就连问夏也有些不耐烦:“如娘,此事和我们小姐没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做什么?”
如娘跪直了身子,散发的发髻下一张瘦弱的脸更加楚楚可怜:“丈夫死后,我便孤身一人,如今却是连这最后一家家产也守不住,也没有颜面见我丈夫!昨日见到小姐,便知小姐和我有缘,今天唯有小姐才能相救,还望小姐不吝施以援手!”
说罢,如娘再次弯腰磕起头来。
华溪烟只是打量着她,神色莫名,似乎是在认真地思量。
“小姐先替我垫付了赔金,日后我当牛做马攒下银子必定还给小姐!要是小姐不信的话,可以先拿这店铺做低!”见华溪烟久久不说话,如娘有些着急,急忙再次开口。
“你刚刚说了这店铺不能送人,现在又说给了我们小姐,这是为何?”问夏被如娘这前后不一的说辞弄得有些糊涂。
“我日后攒上银子定能从小姐手里将这铺子赎回,但是要是落入那人手中,可就真的回不来了啊!”如娘这般说着,似乎是预料到了这铺子落入那五爷手中的悲惨命运,双手颜面,泪如雨下。
见到如娘哭的这么凄惨,问夏有些不忍,转头看着华溪烟道:“小姐,您看”
华溪烟如蝶翼一般的长睫毛轻轻眨了眨,没有立刻作答。
路边有驻足观望呢的行人见此忍不住开始指指点点,说的无非是华溪烟太过冷血,见死不救。
人心总是这般,如果你是强势的哪一方,本来并不是你的义务,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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