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私会情郎!”
赵清如再次摔倒在地,只是觉得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万分,脸上像是针扎一般地痛,如万芒刺骨,烈火焚烧。
“夫君”赵清如艰难开口,冲着孙沐扬唤道。
“闭嘴!”孙沐扬怒喝着打断了赵清如的话,看她的眸光似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刚刚坐在一起的几人全部都缓步迈了近年来,见到屋中的散人,具是一惊。
“孙少夫人好雅兴!”杨瑾程缓缓摇着折扇,似讥似讽地开口脸上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孙沐扬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今天在场的都是贵宾,这赵清如这样,当真是把脸丢尽了!
“当时我在外边便听到了你们所说的锦囊,难不成还是什么定情信物不成?”孙沐扬冷笑着,一双眸子盯着顾子文手中红色的锦囊,只是觉得那颜色极为刺目,几乎要将他眼睛灼伤。
“不是,夫君”赵清如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别的,一把抓住孙沐扬的胳膊,哀声解释道,两行清泪从眼中留下,极为哀戚。
孙沐扬的脸色很冷,几乎是连看都不屑看赵清如一眼,唇角紧紧抿着,似乎是下一刻就要忍耐不住爆发出来一般。
“当初孙少夫人和顾公子的感情在京城便是一件风流韵事,现在看来两位更是郎情妾意不减当初,真真是让人感叹!”杨瑾程吊儿郎当地出声,一副伤春悲秋的语气。
赵清如一个机灵回过了神,看着孙沐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下恐慌更甚。
她知孙沐扬向来心高气傲,眼里容不得沙子,如今出了这般情况,当真不知这人要如何。心慌之下,有些口不择言地道:“是华溪烟!是华溪烟带我来这里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沐扬看着赵清如,眼中除了嫌恶之外还有极为失望的神色:“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华小姐如何?难不成还是华小姐将你绑了带到这里来的?”
“真的是她!夫君!真的是她!”见孙沐扬不信自己,赵清如整个人都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紧紧抓着孙沐扬的锦袍,“我真的是跟着她来这里的!”
见到赵清如有些癫狂的模样,杨瑾程再次开口:“孙少夫人这推脱的本事也是让人感叹!”
“我没有我没有”赵清如已经顾不得自己现在发髻散乱,妆容尽毁。只是喃喃地重复着那几个字。
“你告诉他们,不是我叫你来这里的!不是我!”赵清如忽然转身看着顾子文,朝着他大吼着,竟然朝着他身上张牙舞爪地扑去。
“孙少夫人慎行!”谢嫣忽然上前,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了赵清如,在她抓猪顾子文的前一刻拦住了她。
赵清如双目空洞,这才深知自己差点犯错,要是当着孙沐扬的面再和顾子文有什么接触,当真是再也说不清了。
“我真的是跟着华溪烟来这里的!”赵清如不知道用什么说辞来证明自己,只得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殊不知这毫无说服力的一句话让在场之人更是方案万分。
云惟的面容上除了不屑之外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孙少夫人口口声声说华小姐将你带来这里,可是她人在哪里?既然你是被她骗来这里,还能让她走了不成?”
云惟问出的话也是赵清如一直很是郁闷的问题,她也不知华溪烟到底是去了哪里。这房间就是这么一间,除了桌椅之外别无他物,华溪烟自然不可能藏身在这里。
“我”赵清如讷讷地开口,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
“不知道顾公子有什么好说的?”谢嫣看着一边沉默不语的顾子文,开口道,“我们不如听听顾公子的说法,看看孙少夫人是如何来这里的。”
“我”顾子文只是吐出一个字,再没有说其它,见到满脸悲痛神色涕泗横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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