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华溪烟侧头看着另外一边的苍茫湖面,从他们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挺秀的笔依旧媚态万分的美艳。她的发松松撒散地笼着,一支珍珠坠玉簪长长的璎珞坠在耳畔,更衬得她耳垂小巧,肤白如脂,晕黄的光晕笼罩着她的侧脸,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美态。
“二位请坐!”云祁温润的嗓音拉回了两人的思绪。
孙沐扬一怔,条件反射般地看着云祁,只见他狭长的目说不出的幽暗深沉,如万丈深潭,似是与他神户沉寂的夜空融为一体。
孙沐扬随即朝着云祁微微一躬身,拉着赵清如缓缓落座。
“孙公子和令夫人当真是伉俪情深,令人心生艳羡。”杨瑾程看着二人紧紧交握的双手,意有所指地看口道。
赵清如闻言抿唇一笑,只是不知为何那笑意有着一抹僵硬。
“杨公子说笑了。”孙沐扬开口道,眸光依旧看着华溪烟,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到什么表情一般。
华溪烟依旧是不动声色,对几人的谈话恍若未闻,对孙沐扬打量的目光视而不见。
“不知各位可否听所过一个故事。”云祁忽然开口,对上众人疑惑地目光,接着开口道,“明帝时期,有一位异姓王为朔王。相传这朔王有一只雪山灵狐为宠,时刻相伴,而这灵狐的血更是救过朔王的性命。随后,朔王的一位清客给他进了一只灵鸟。传说这灵鸟声如天籁,可学人吟诗作对,朔王日日调教,只觉新奇,竟将那灵狐抛在脑后。”
“朔王知明帝喜鸟,于是将那灵鸟调教好后送与明帝。明帝龙颜大悦,对朔王大加褒奖,之后更是时不时地召朔王入宫,探讨这养鸟之术,于是朔王更得圣上眷顾,荣宠附加,更加将那灵狐抛于脑后。”
云祁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众人正听得入迷,谢嫣忍不住开口督促:“接下来呢?那灵狐如何?”
云祁微微一笑,接着道:“那灵狐有一日不甚打碎了朔王喜爱的一珐琅瓶,朔王大怒,将那灵狐痛打一顿后逐出了府。传说那灵狐离去只是,鲜血弥漫,众人都以为那灵狐活不了了,结果皇昭寺的静无师太出现,将那灵狐带了回去,朔王再不闻其音讯。之后,宫里那灵鸟不知与德仁太后如何发生了冲突,抓瞎了德仁太后一目,而且那灵鸟爪带巨毒,能解者只有灵狐之血,可是那时候静无师太已经圆寂,那灵狐也不知去向。德仁太后久治不愈薨逝,圣上大怒,认为此不详之物乃是朔王所进,一杯毒酒赐死了朔王,抄了朔王府。”
云祁话落,众人一片唏嘘之声,只道是本来加官进爵的好事,最后却演变成了那般的后果,当真是万万没有料到。
华溪烟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云祁,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云祁说这故事应当是意有所指。否则依照他的性子才不会平白无故地讲什么故事。
此事杨瑾程将手中的折扇敲在了桌上,清脆的声音如醒堂木一般让众人心神一震。他却不以为意地接口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听说那朔王在太后出事之时大力寻找那灵狐,但是可以无果。”
“自然无果。”云惟也开口道,“是他弃了那灵狐,所以那灵狐自然不再是他所有之物,他又有什么资格再次觊觎?反观之那灵鸟,本以为是什么招财进宝之物,最后反倒是祸患。那般邪灵之物本就不应进于天子之上,是他捧在手中当块宝,当真愚蠢之极!”
云惟话落,孙沐扬竟然是冷汗淋漓,在这清凉的夏夜中当真极为反常。
“孙公子可是身子不适?”杨瑾程看到孙沐扬的反常,关切地开口,眸底却是一片讥讽的冰寒。
“没没什么众位继续,在下冒昧离开一下!”孙沐扬说着,站起身慌张离开,身影竟然有些踉跄。
华溪烟不动声色地敛下眼睫,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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