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雅官整理了一下嗓子,说:“那我现在宣布~被告唐本刚~”敲响了木槌:“无罪!”
唐本刚作为被告的“审理”以“无罪”作为最后审判。
众人在欧阳雅宣布退庭后迅速有序地恢复课室原来的样子。
唐本刚坐在课室的一角落看着众人举动,无意间与政治收拾文具的于素四目交投。
于素先是脸红了一下,然后生气地转过了头。
“那孩子就是这个样。”欧阳雅拿着两罐咖啡走到唐本刚身旁,并递了一罐给唐本刚。
唐本刚接过咖啡后,欧阳雅便打开自己的一罐边喝边说:“她父母经常要出国,所以就留下她自己一人在这个不是家乡的土地上。以致不太懂如何和别人沟通。”
唐本刚拿着咖啡在手中:“不是家乡的土地上?”
欧阳雅享受着咖啡的香味:“啊~你知道什么是流民吧?”
唐本刚:“你说她是流民?”
欧阳雅:“对啊,这学校的学生基本都是流民的子女。于素她十二岁的时候,才来到江口市。”
这时唐本刚才回想起,昨天老头子确实说过欧阳雅在一流民学校教书。
唐本刚看到于素时不时会看一下欧阳雅:“于素好像很在意你,你们好像挺熟的。”
“真是好喝!”欧阳雅已经喝完了咖啡:“恩,于素是上一年才到这学校的,当时有一些不良学生威逼她,我把那几个孩子逼上了‘课堂法庭’。之后她就到我的班来上课。”
“说起‘课堂法庭’”唐本刚开始喝着咖啡:“真的是你创办的?”
欧阳雅:“观察力不错哦。我确实没有这么细心和威慑力去筹备整个课堂法庭。幕后的主力是校长大人。”
唐本刚:“校长?”
前文提及,课堂法庭是欧阳雅开设的活动。但实际上,是校长指示欧阳雅筹办,并在背后支撑的。
流民学校的学生来自五湖四海,自然有着不同的社会文化背景,与及各地的法律环境差异。很容易就发生冲突,如果什么事都闹上了警察部门,既影响了学生的前途,也有失公允,毕竟警察只能使用当地的法律来进行判断。
而且流明星学校还有不少是富商或高官的私生子就读,这些学生是否不愿意上警察部门,怕影响名声。
欧阳雅说校长说过一句“公义就是公义,法律法规只是道德的底线控制的工具,这个法庭可以参考世界上各地的法律,但最终还是以道德来进行审判。”
唐本刚:“以道德来进行审判?”
欧阳雅:“恩,不错的想法吧?”
其实唐本刚内心是很欣赏这个想法。
唐本刚:“想法是不错,但这所谓的法庭,结构过于混乱吧?就如刚才的案件。‘非礼’的起诉方应该是你自己,为什么是于素代为起诉,我都搞不懂她是代表起诉人还是公诉人了。”
欧阳雅:“如果被侵犯的是一个很内向的女学生呢?就说于素那次,她刚刚到,少说话,一些坏孩子就欺负她。那时我就以控方律师身份去把那些坏学生告上‘法庭’。已经发生的罪行不能因为当事人不作声就了事,我们需要公义啊。所以这法庭的起诉方没有明确定位的。”
唐本刚:“这样还真是有公义的感觉。”
欧阳雅提起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接着说:“至少课堂法庭的审判结果让被判有罪的人心服口服。”
唐本刚:“说来,判了有罪的话,后面是怎么‘量刑’的?”
欧阳雅:“那就不关我事了。量刑是校长的工作。”
部分要离开的学生过来和欧阳雅说再见,欧阳雅均热情地一一回应。
欧阳雅接着说:“其实最近‘课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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